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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路灯呢？灭了后有没有亮过？有没有忽明忽灭地的闪过？&rdo;
一个有些傻头俊脑的孩子用手电筒照着尼亚里的脸，&ldo;象这样吗？&rdo;手电一开一关，弄得尼亚里眼花缭乱。
&ldo;对。
&rdo;
&ldo;那可没有。
&rdo;小孩呆憨地笑了笑，说道。
&rdo;这是什么地方？托洛诺吗？&rdo;尼亚里问头戴烫发夹的那位女人。
&ldo;这儿的灯全完了，&rdo;无线电里突然传来朗利警官的声音，&ldo;这些路灯……我想是钠气灯。
它们在移动，在斜斜的旋转，它们升高……下降……等一等，它们又在向一边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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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天啊！
&rdo;尼亚里说。
&ldo;朗利，&rdo;调度员不耐烦地说，&ldo;快告诉我们它们的位置。
&rdo;
&ldo;我也要知道它们的位置。
&rdo;尼亚里跟着说。
&ldo;它们在英杰赛德小学上空，向东北方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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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亚里向窗外人群大声问道：&ldo;有谁知道英杰赛德小学在哪？&rdo;
&ldo;它不难找，&rdo;一位带着手枪的人回答说，&ldo;从这往回走到七十英里处，然后……&rdo;
&ldo;不，等一等，&rdo;朗利又在电话里喊道，&ldo;它朝西北飞向德托纳了。
&rdo;
&ldo;德托纳在哪儿？快告诉我！
&rdo;
&ldo;那更易找，&rdo;那位带枪的人来劲了，&ldo;伙计，从这往东的任何路都行，一直走到第9镇的第11农场，但不能在那停车，那里拐弯处有块牌子写着&lso;请勿在此停车&r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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