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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舒缓的钢琴曲，在金色大厅缓缓流淌。
餐厅的装潢精致古典，同时又透着无处不在的低调奢华，古老的拱形门窗设计，更添几分文雅的艺术气息。
但在这里用餐的人却寥寥无几。
“这家餐厅是不是需要提前预约？”
苏玉点好了几样菜品。
“平时用餐是需要提前预约，不过餐厅老板意外很喜欢我的画，所以给了我免预约的待遇。”
顾云谦温和的声音是恰到好处的轻柔，他开玩笑地说道，“要是能免单就更好了。”
苏玉感到好笑，尽管知道他在开玩笑，但她实在想象不出来这位温润如君子的学长和餐厅老板讨价还价的样子。
那太颠覆人设了！
“是那两副画吗？”
苏玉的目光落在对面设计复古的墙体，上面挂着两幅风景画。
给她的感觉和在刚才在工作室看到很像，是两副很出色的作品，就是和餐厅的风格不太搭。
顾云谦微微颔首，无奈地叹气：“对。”
苏玉好奇地道：“那学长的人物画作品呢？”
没记错的话，工作室白墙上除了那副火焰外，其余的作品，竟无一副是人物画。
难道都收藏在家里？
顾云谦意外地陷入沉默，就在苏玉怀疑自己说错话时，他深深地望着她，缓缓道：“我很少画人物，但苏玉学妹……是我特别想画的人。”
苏玉脸红了。
撩她可以，但好感度能不能动一动！
难道那个被误导入的耽美剧情还没被格式化吗？！
那她岂不是要在攻略目标的同时，还要守护她哥哥的清白！
一时间，苏玉头皮发麻，她看向顾云谦，目光慎重得让他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
“学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点喜欢男人？”
顾云谦：“？”
他面不改色，笑道：“学妹这话什么意思？”
苏玉问完就后悔了，在他温和不解的目光下，她硬着头皮说下去：“我最近看了一部同性题材的电影，里面的男主角之一和学长有些像，所以有些好奇学长是不是也……”
顾云谦认真思索了一番，道：“嗯，其实我也不清楚……我想，我会喜欢上一个人的灵魂，而非所谓的性别和身体。”
苏玉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完了！
一般直男的反应都是立即黑脸否认！
他这个回答和默认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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