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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鬼？
他只能摇头。
“那最简单的‘擎龙十三破’呢？”
苏姝又问。
唐徨继续摇头。
“‘龙行其道’，逃命的本事，这应该还记得吧？”
苏姝再问。
唐徨继续摇头。
“你别告诉我连‘龙战九州’也忘了？”
苏姝最后问。
唐徨继续摇头，然后立刻醒悟——苏姝这次的问法好像不太一样。
他急忙从摇头变成点头，回答：
“也忘了……”
“……”
苏姝。
她抬头，默默看着面前唐徨。
过了好久，她才再次开口，问：
“所以，你是想请我这个师父重新再教你一次？”
唐徨有点懵。
重新教一次？
也就是说，过去杨炜的一身武功，真的都是苏姝教的？
唐徨别无选择，只能点头。
然后床上的苏姝就笑了——还是她那个令人难以抗拒的笑容。
“求我呀。”
苏姝微笑着说。
“……”
唐徨。
这算什么意思？
坐地起价，趁人之危？
唐徨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苏姝又追加了两个字：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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