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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您还记不记得，出事前，秦教授有没有过什么异常，包括情绪?&rdo;
方教授想了想，&ldo;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只记得好多天没有见他，然后就听说他的家里出了事，他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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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
&rdo;马一洛沉吟片刻，&ldo;那您觉得，谁会知道他出事前的一些细节，您可不可以带我们去找他?&rdo;
&ldo;要说这事，&rdo;方教授也犹豫了，心中把当时的同事筛选了一遍，&ldo;我想侯院长应该知道吧，秦教授和他就在一个楼层，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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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侯院长?&rdo;马一洛又问了一遍。
院长插了一句，&ldo;是二十年前的人文学院院长。
不过已经离开了n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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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马一洛觉得没有必要再待下去。
方教授夫妇很热情，夸奖警察是人民的好公仆，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再来。
当警察两年多，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赞扬自己的职业。
出门的时候，方教授小心翼翼地问：&ldo;你们认为，秦朗还活在人世吗?&rdo;
马一洛和刘绘泽对视了一眼，这个问题，他们同样没有定论。
&ldo;这个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既然没有死亡的证据，那就应该还在人世。
&rdo;马一洛答道。
18
从公寓区出来，马一洛询问了侯院长的情况。
得知侯院长十几年前从n大学调离，经过十多年的奋斗，现在已是一家大型企业的领导。
当天下午，马一洛和刘绘泽就直奔侯院长的办公大楼。
刚到办公楼，马一洛他们就被门卫拦下了。
他们出示警察证，说明来意，门卫便层层上报。
过了很长时间，一名自称是侯总助理的男子接待他们。
到接待室坐下，说明情况，助理便给侯总打电话。
三言两语，助理就把电话挂了，告诉他们侯总在开会，今天下午恐怕没有时间，让他们明天再来。
马一洛和刘绘泽只好先回宾馆。
第二天又来，还是昨天的男子接待他们。
男子说，他已经和侯总打过招呼了，让他们直接去侯总办公室。
侯总身材高大，很有领导的派头。
他们进去的时候，侯总正在打电话。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秘书给他们倒了水。
不大工夫，侯总放下电话，开口问：&ldo;你们是泉溪公安局的同志吧，找我想了解什么情况?&rdo;
马一洛和刘绘泽双双站起来，&ldo;我们找您是想了解二十年前秦朗教授的事，他曾经是您的老部下，他的事您应该不陌生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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