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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就是随便问问。
&rdo;靳言说。
厉归每次出现，似乎都想攫取他的全部注意力，有点霸道，不过，他倒是不觉得反感。
两人到了食堂，正是饭点，学生们蜂拥进来，每个窗口都排起了长队。
厉归和靳言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打开饭盒，里面有两人份的饭菜。
厉归尝了几口就停了筷子，眉头皱起：&ldo;这菜实在太难吃了，你知道有什么好一点的饭店?我下次给你带。
&rdo;
靳言见他一脸阴郁地拨弄碗里的饭菜，忍不住笑了，问：&ldo;厉归，你吃不惯我们的食物吧?&rdo;
&ldo;那倒不是。
&rdo;厉归说，&ldo;你做的我就喜欢。
&rdo;
靳言看着他愣住了。
厉归并未觉察，依旧用筷子戳着那几根可怜兮兮的土豆丝。
靳言低下头，埋头苦吃。
吃过午饭，靳言送他出学校。
两人沿着主干道往外走，厉归问：&ldo;事情有眉目了吗?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rdo;
&ldo;还需要一些时间。
&rdo;靳言问，&ldo;对了，厉归，你以前被人欺负过吗?&rdo;
&ldo;没有。
&rdo;厉归停了一下脚步，待靳言超过了自己，望着他的背影说，&ldo;我有需要保护的人，若我被欺负，我身边的小鬼早就被拆吃入腹了。
&rdo;
&ldo;我差点忘了。
&rdo;靳言笑笑，&ldo;你身边有很多追随者，你要保护他们。
&rdo;
&ldo;你说错了。
&rdo;厉归淡淡地说，&ldo;我身边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小鬼。
&rdo;
靳言似乎无意间触动了他的心事，及时打住了话头。
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靳言跟顾妈妈报备了一下，陪叶容去了排练室。
圣诞节临近，苏伦附二会举行一个全校性的晚会，叶容和高三届的赵惜之是主持人。
他们排练的地方是一个阶梯教室，非常宽敞，除了赵惜之和叶容以外，还有一个小型管弦乐队在排练。
靳言借了叶容的笔记本，心不在焉地坐在角落里抄写，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叶容身上。
和款款大方的赵惜之相比，叶容的短处很容易就暴露了出来。
她台词不熟，嗓子干干的，缺少几分感染力，有的地方还会结结巴巴。
每次念错词，她会懊恼地把头低下，一边反省，一边用嘴巴无声地重复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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