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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的心立即又悬了起来，问：&ldo;唐羽的这门阴亲，是不是还没断啊?&rdo;
&ldo;放心，那个女鬼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
&rdo;厉归说，&ldo;不过我刚才伤了那只小鬼，她为了救孩子是不会收手的。
&rdo;
两人离开了文家所在的小区，靳言刚在车里坐下，忍不住问：&ldo;厉归，你不是摄影师吧?你哪来的钱买车?还有我的房租，你没糊弄我吧?&rdo;
&ldo;钱是真的。
&rdo;厉归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冷峻的脸犹如冰山消融，柔和了不少。
靳言望着他的侧脸，呆了一瞬，然后疑惑地问：&ldo;我见过的鬼，脸上都戴着面具，你怎么没有?&rdo;
&ldo;如果是新死的鬼，鬼气会在脸上凝结成面具，帮助那些没有及时进入虚世的鬼阻挡现世的阳光。
&rdo;厉归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发动了引擎，一边跟靳言解释，&ldo;如果化鬼的时间长了，鬼气会越来越多，就有能力消解脸上的面具。
今天见到的那个女鬼脸上也没有面具，你注意到了吗?&rdo;
经他提醒，靳言想起来了，那个女鬼的脸很僵硬，但确实没有面具。
&ldo;你的意思是，她死了很久，现在变得很强了?&rdo;
&ldo;恰恰相反，她只是一只稍微有些灵力的新鬼。
&rdo;厉归说，&ldo;文墨生前是个普通人，死后也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鬼，但她把孩子生下来了，这件事远超她现在的能力。
&rdo;
&ldo;你是说……&rdo;
&ldo;有人在养它们。
&rdo;
第15章阴亲05
厉归的话让靳言陷入了沉思。
养鬼?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
如果那个女鬼的背后真的有其他势力，不管对方是人是鬼，都会对现世造成极大影响。
厉归刚才说要去找它们，靳言不由得担忧起来：&ldo;你不是说你现在有伤在身，不能被虚世的鬼发现吗?既然如此，你就不能再这样帮我了，这件事也不能再继续追查了。
要是被其他鬼发现了，你会有危险的。
&rdo;
&ldo;你担心我?&rdo;厉归转过头。
靳言被他看得一愣：&ldo;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如果你不想被其他鬼发现，就不要再跟它们接触了，先养好伤才是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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