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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围着……确定周宁薇不会被他们搞得紧张吗……
轰走了围观群众，程鸢站在考区外，扫视了一圈周围紧张兮兮的家长。
高考，真像过节。
谁都不容易。
……
郑凛上班上到一半，翘了。
他来的时候程鸢快站着睡着了。
程鸢眼睛半眯着，结果被一支敷到自己脸上的可爱多冰得瞬间清醒。
她睁开眼骂了一句，接过郑凛手里的可爱多。
&ldo;程老师还紧张吗？&rdo;
&ldo;还行。
&rdo;
程鸢一边撕可爱多的包装，一边如实回答。
现在十点多了，她没一大清早那么紧张了，就是觉得有点无聊，王爱红估计还在家睡觉呢，没人陪她说话。
程鸢舔了一口雪糕，习惯性地想蹲下。
蹲到一半意识到今天的自己因为迷信穿着红旗袍。
程鸢悻悻直起腿，老老实实地准备站着解决雪糕。
舔了没几口，程鸢眼睁睁看着郑凛莫名其妙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了。
联想了一下他昨晚的&ldo;恐怖小故事&rdo;，程鸢握着可爱多的手僵了一下。
郑凛拍了拍自己的腿，&ldo;这里没地儿坐，你坐我腿上休息休息吧。
&rdo;
程鸢迟疑地瞄了瞄周围，最后将就着坐下了。
大庭广众的，这个姿势怎么想怎么奇怪……
她决定快点解决可爱多。
但撇开大庭广众不谈，郑凛的腿……坐着还挺舒服的。
&ldo;欸，郑凛。
&rdo;
&ldo;嗯？&rdo;
&ldo;你昨晚说的事，我同意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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