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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坤脸上虽然没事，但棉袄的左袖子被扯开了，里边的棉花散的哪都是。
宁卫国点头，知道楚中新应该没吃饭。
大冬天的，独自在什刹海边上是要跟人街头。
却在这时候，有人从后边道：“子朋，这是咋地了，围这么多人？”
人们眼睛都是雪亮的，原主跟白凤玉的关系大伙儿看在眼里，只是碍于宁卫国的面子没人说。
只是当时心里有另一个声音，觉着可能是想多了，毕竟只是去坐一坐，又没现确凿证据，要是捕风捉影的，怕宁卫东觉着他胆小。
宁卫东道：“没看见他跟什么人有接触？”
钱芳琪在棉纺厂上班，那边厂里上万人，九成多是女的。
宁卫东挑了挑眉，也是哭笑不得。
更重要的是，刘副厂长在前年和去年，曾两次作为技术专家，去东洋进行交流访问。
王子朋又看向里边：“王凯能干吗？当时就说周坤搞对象就找了个破鞋……”
幸灾乐祸道：“这不就打起来了~”
钱芳琪主动提起这茬儿也不是心血来潮，前几天王子朋特地跟她说的。
……
容貌在院里算是仅次于白凤玉和石晓楠的。
王玉珍不以为然道：“你有什么事儿比搞对象还重要？”
宁卫国严肃道：“还有别的证据吗？”
这边说着白凤玉，那边宁卫东回到跨院就看见白凤玉了。
“什么石女，都是在背后编排的。
至于宁卫东……”
王子朋啧啧嘴道：：“大概是王八看绿豆，对眼儿了~”
毕竟现在王凯和石晓楠还没离婚，只是分居了。
但昨晚上一夜，他翻来覆去想，越想越不对劲。
他还记得，大前年赵如意刚进厂，有小年轻去招她，嘴里不干不净的。
这已经具备了一个决策者的素质。
宁伟道：“自从那天以后，那位的行迹倒是没什么可疑。
唯独昨天……他上午九点从家里出来，独自到什刹海公园去，坐在湖边的一条椅子上，一直坐到十二点才走。”
这关系可就大大不一样了。
更何况他跟刘副厂长已经结下梁子。
宁卫东摇头：“暂时没有，有了这个想法，我就让宁伟他们撤了。
如果是真的，他们不行。”
宁卫东给宁伟递了个眼神，两人若无其事往前走，离开厂子门前，宁伟穿过马路，到宁卫东跟前，叫了一声“三哥”
。
钱芳琪吃了一惊，眨巴眨巴眼睛：“赵如意！
就是那个赵如意？”
王玉珍看了看表：“副食商店还没关门，我去给四哥打电话，让他来一趟。”
这两家都有人在外边，白凤玉不好有太亲密的举动，假装去地窖拿东西，跟宁卫东打声招呼，却是小声语极快道：“今晚上凤琴不在。”
然后错身而过，若无其事去了地窖。
回到家，钱芳琪埋怨道：“不你让我帮着看看，有没有合适宁卫东的，怎么才两天就搞对象了？”
但宁卫东的真实年龄比宁卫国还大，自然不会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还不如顺手送给楚中新一个立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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