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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程白淡淡道：&ldo;姓名？&rdo;

边斜忽然一头雾水，答道：&ldo;边斜。

&rdo;

程白又问：&ldo;刚才说谎了？&rdo;

边斜一挑眉：&ldo;没有。

&rdo;

程白最后问：&ldo;性取向？&rdo;

啥？

性取向？

边斜脑袋一下没转过来，因为以前有过一些奇怪的遭遇，所以此刻他完全条件反射一般脱口而出：&ldo;性别男爱好女不搞基！

&rdo;

语速飞快不带停。

&ldo;……&rdo;

这孙子。

周异牙很疼。

程白看他的眼神古怪了几分，心里想这人到底是经历过了什么，但还是把桌上的合同推了过去：&ldo;成了，签吧。

&rdo;

&ldo;不是，为什么问这个？&rdo;边斜一万个不明白，&ldo;我什么性取向跟案子有关系吗？&rdo;

&ldo;没太大关系。

&rdo;程白解释，&ldo;只是方便安排接洽律师，回头取个什么资料之类的，安全一点。

&rdo;

很好，防止性骚扰。

完美的理由。

边斜一口气梗在喉咙里，无话可说。

他捞了桌上签字笔起来，干净利落地在甲方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程白把合同收回去检查。

这时边斜就看着她，眼神游荡，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程白注意到了：&ldo;边先生还有疑问？&rdo;

&ldo;没，只是那什么……&rdo;

终于到了！

边斜暗自振奋，面上却是一副不经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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