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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毫无悔改之心，似乎成绩下降与他本人无关，都是李健的责任，也同时将暗暗怪罪了将陆羽从他身边调开的老师身上，一时间让她无法反驳。
陆羽闻言，侧目瞥了他稍稍得意的小表情一眼，弯了弯唇角，似乎在笑他怎么这么机灵。
“我让你和他一起同桌是为了你能多带带他学习，你倒好，和他一起光顾着玩儿了是吧？”
老师气得瞪大了眼睛，叶筝不说话了，仰着脖子望天，似乎天花板上有花。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陆羽，语气稍稍放柔和了一些，“那你呢？你是教叶筝的那个，把他调开了之后没有人打扰你，你不应该更加进步吗？为什么会退步？”
陆羽只能沉默不语。
身边没有熟悉的气息陪伴，他盯着黑板上课，上着上着，就忍不住将视线转移到前排的叶筝身上，哪怕是盯着他的后背也能出神一节课，魂不守舍。
这样的实话又如何能够坦白呢。
老师终究还是心软了，为了不再让两人成绩下降而做出了退步，把两人的座位重新安排在了一起，还是班里最好的位置，但是最后还是不忘警告一句。
“你们俩成绩要是还不快点提高起来，我一定会把你们再调开。”
叶筝连连点头，回到班里两分钟就给自己以及陆羽都搬好了桌椅，笑眯眯地凑到陆羽跟前问，“你这下舒坦了？”
陆羽将书整理得一丝不苟，没理他，但是却偷偷弯起了嘴角。
“嘿，叶哥，喜事啊。”
看叶筝的表情，一个同学凑了过来，又看到他旁边的陆羽，心中就大概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他手上还拿着个试卷，叶筝也就看了一眼。
“这个题你会做吗？教教我呗？”
叶筝挠挠脑袋，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图形还真不会，立马就拿着题给陆羽看了，又担心他会因为这是别人的试卷而不理睬，于是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就当我问的，可以吧？”
陆羽一愣，又看了看旁边那个表现得有些局促的同学，舒坦了眉眼，摇头道：“没关系。”
随即，三两下就解开了题目，还加上了字迹清楚的批注。
叶筝递回去给同学，收到了对方的感谢，连忙摆手让他和陆羽道谢去，陆羽也没转过身，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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