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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口之后，它就不再吃了。
叶修自己咬了一口，也停下来。
‐‐又酸又涩，完全不好吃。
明明卖相很好。
叶修可惜地把两个果子放回树根下，算是还给了果树。
然后自然地把兔子提到怀里，用干净的落叶给它擦鼻子。
兔子在落叶底下打了个喷嚏。
就听见叶修发愁：&ldo;要不你啃我两口，解一解饿？但别都吃了啊。
&rdo;
&ldo;……&rdo;
兔子从他手里挣脱开，跑到一边。
它终于想起来自己早就可以化归原身，眨眼间一个粉雕玉琢的长发小孩就出现在树下，和兔子一样端正坐好。
叶修托着下巴看小孩，眼睛里闪过笑意，故意说：&ldo;看来是真的很想吃我啊，都高兴得变成人形了。
&rdo;
他张开双臂：&ldo;吃饭之前先拥抱一个？&rdo;
&ldo;……&rdo;山神力气很轻微地推拒了一下，口中说，&ldo;面见此地主人，需礼仪……&rdo;
叶修心想多少年后这片地这座山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还不是想怎么抱怎么抱。
但还是把手臂收了回去，很有礼貌地给山神空出一点距离。
山神见他没再坚持抱过来，心里有点失望。
小孩垂下眼神，慢慢地说：&ldo;山间野果，无灵气。
&rdo;顿了顿，又道：&ldo;不堪食。
&rdo;
叶修明白过来，也正经了一点，说：&ldo;我确实只是个人类。
你之前那样说，是因为在我身上察觉了灵气吗？&rdo;
小孩这次摇了摇头。
他漆黑的眼瞳望着叶修，难得流露出一些疑惑的神色。
&ldo;你身上……有吾之气息。
&rdo;山神的声音也如同形体一般，是稚童的音声，&ldo;即为吾所有。
&rdo;
气息？之前那些小妖怪也说过……
叶修愣了愣。
他刚来此处，也未曾与山神亲密接触‐‐只是抱一抱还不至于到沾染气息的程度，身上的神气显然不属于眼前的这一位。
那只会是、只可能是并不在此地的，自家那位大一号周泽楷的了。
而沾染那一位&ldo;山神&rdo;的气息，显然有过很多种方式，很多次机会。
简单回想一下，就在那个黄昏之前他们还在卧室里……
然后是前一天在窗边。
大前天在院子里就……
中间还穿插佛堂禅房我的房间你的房间……各种胡天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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