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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坐正了，问：&ldo;你到魔界一趟，也没有收获吗？&rdo;
&ldo;何止。
&rdo;南翼说：&ldo;我连青龙殿都去了，也一样没有收获。
&rdo;
&ldo;怎么会？&rdo;封九正色道：&ldo;莫非我们推测有误？还是说那些个灵力波动根本就是另有其人？&rdo;
南翼琴声未停，若有所思道：&ldo;不好说，不过这趟走了一趟魔城也未必不是没有别的所得。
起码我们可以确定聂氏和黎帝二人确实和魔界有牵连，那日占星台的女人是魔城十二君之一的拂芳君。
&rdo;
&ldo;十二君……这么有地位的一个女人，想必这趟合作却是很能吸引那帮子魔修。
&rdo;封九道，然后他颇为好奇地问：&ldo;魔城是什么样子？&rdo;
南翼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神□□言又止，很是古怪。
看得封九一头雾水，问：&ldo;怎么了？&rdo;
南翼沉默了片刻，像是要把封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掰开揉碎了详细斟酌一边，然后南翼取出一封信，给了封九，她问：&ldo;你认识平芜尊吗？&rdo;
封九看到那信纸的一瞬间表情似乎有些僵硬。
南翼问：&ldo;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rdo;
&ldo;我确实认识平芜尊，但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平芜尊。
&rdo;封九痛快地承认了，然后他似乎有些苦恼地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懊恼：&ldo;你也知道我这人没事就喜欢交个朋友什么的，然后那时候认识的时候觉得还挺投缘，还帮过我两个不大不小的忙，后来他找我讨人情，我才知道他是此任魔君。
&rdo;
这话多少有点含糊其辞，看似解释合理，实则细节不在，详细推敲便看不出多少诚意了。
南翼侧目，难得有些步步紧逼地追问：&ldo;什么时候的事情？&rdo;
&ldo;这我哪记得清。
&rdo;封九仰着脑袋皱着脸想了半晌，犹豫道：&ldo;大概得有个二三十年了吧，平芜尊这人相处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若是真论起来，他可比当今黎帝有帝王风采多了。
&rdo;
这个评价和南翼的所见倒是相差不远。
南翼下巴一抬，指了指封九手中的信纸：&ldo;他找你，要你做什么？&rdo;
&ldo;他想要我在南华藏经阁查一份资料，关于四百年，大宛末年的七朝乱世时期，一个名叫舒长宁的君王。
&rdo;封九和盘托出：&ldo;这份资料我查了，里面的细节我详细核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保险起见，这份东西我没有给他。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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