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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慢条斯理地哼了一声，道：&ldo;我也很忙。
&rdo;
&ldo;你能忙什么？&rdo;白虎大喇喇往玄武旁边一坐，拿肩膀撞了他一下：&ldo;你不就养个兔子吗？能怎么忙？说说呗，你先前是不是看到这小子的命数了？&rdo;
&ldo;我看不到。
&rdo;玄武说：&ldo;他的命格在遇见青龙的那一刻就已经改变了，我只是无意间发现了他和舒明仪的因果。
&rdo;
&ldo;谁？&rdo;白虎惊呆了：&ldo;舒明仪死的时候这小子还没出娘胎吧？哪来的因果？&rdo;
玄武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ldo;天衍化灵阵，他曾经是拥有天训之眼的人。
&rdo;
白虎愣住了。
封九感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
灵气在他身周跌宕，金木水火土，五行灵气或强或弱，缓缓在他身遭聚集，有一瞬间，封九甚至恍惚能感觉到它们的掺杂了惶恐的欢喜。
他抬眼看过去，见火焰如同熔炉，无数怨灵在其中挣扎，怨气透体而出，灵魂在涅槃琴声中缓缓化作袅袅青烟重入轮回，煞戾鬼气却在烈焰之下仿佛融金一般，一点点净化为了月霜一样的力量，透过火焰，淅淅沥沥如同一场春雨，渗进他的丹田之中。
&ldo;他的气息！
&rdo;白虎震惊之下从地上弹起来：&ldo;他的气息在变？&rdo;
他回头盯着玄武，像是见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场面下意识地征求同意：&ldo;这怎么可能？本源气息还能改变？&rdo;
&ldo;本源气息不会变。
&rdo;玄武低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白虎心中激荡：&ldo;那就只能说明先前他的气息并不是他自己的本源气息。
&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我说了，天衍化灵阵。
&rdo;玄武好脾气地同他解释：&ldo;朱雀先前说，他遇见了另一个遭遇天衍化灵阵的少年，那个孩子的修为连带灵根都被人夺走了。
封九很可能也是同样的状况，也就是说他现在的灵根并不是他与生俱来的。
&rdo;
白虎活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ldo;这玩意还能换？&rdo;
&ldo;天下无奇不有。
&rdo;玄武云淡风轻道：&ldo;说不定就有什么秘术是可以的，谁知道呢？就像咱们谁也没想过碧落树还能这么用一样。
&rdo;
他说完，还很有闲情逸致地说教一番：&ldo;永远不要小看除你之外的旁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rdo;
白虎：&ldo;……&rdo;
木灵根在萎缩，像是被切断了的一截藤蔓，青碧色一一点点暗沉下去，外表也在肉眼可见地枯萎，像是瞬间被抽空了所有的养分，连苟延残喘也不曾有。
然而火灵根却像是重生一般，像是新芽冲破了芽苞，沐浴在天光细雨之下肆意地抽枝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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