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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玛门抬眸，似笑非笑道，&ldo;你知道他为什么没有翅膀吗？&rdo;
&ldo;神使天生没有翅膀。
&rdo;尽管这个答案早就烂熟于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玛门这么问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感觉，一种曾经以为是的事实会被颠覆的感觉。
&ldo;错了。
因为他的翅膀被折断了。
&rdo;玛门道。
朱利安身体一震，几乎同时的，他左边上面的翅膀传来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而他自己却一动不能动。
玛门看着血水从他的背上流淌到地上，抓着那只肉翅的手再度用力，&ldo;你想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吗？&rdo;
朱利安求救般的看向梅塔特隆。
梅塔特隆嘴角微动，却听玛门道：&ldo;既然有两对翅膀，应该不在乎少掉一只吧？&rdo;
&ldo;啊！
&rdo;朱利安痛得全身后仰，终于忍不住道，&ldo;他喜欢痛！
他喜欢痛，越痛就会越兴奋。
&rdo;
玛门停下手，笑容可掬，&ldo;唔。
这个我喜欢听，再具体一点。
&rdo;
20
20、逼供（上）
朱利安喘了口气，看向玛门的目光中有惊恐有嫌恶，但更多的是懊恼。
玛门见他不答，也不催促，只是微笑道：&ldo;你和他一样吗？&rdo;
尽管他的手还是安安分分地垂着，但朱利安的翅膀却隐隐作痛起来。
他咬着唇，低声道：&ldo;他喜欢受虐。
&rdo;
&ldo;床上？&rdo;见多识广的玛门并不觉得惊骇。
朱利安忍不住瞄了梅塔特隆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仿佛送个口气，继续道：&ldo;开始我是不小心弄痛他，谁知道他不但没有发怒，反而要求我下手更重点。
&rdo;说到这里，他眼底难掩厌恶，&ldo;到后来，踢、打、掐已经不能满足他，我必须每个月想出不同的新鲜花样才能取悦他。
为了配合我，他不惜下令让执务局每个月送新的助理给我，以便我实验。
&rdo;
他语气虽然平和，但是从他的眼神，玛门和梅塔特隆看得出来，希培喜欢受虐，但朱利安并不喜欢虐待。
玛门道：&ldo;这就是死在你床上的天使的真相？&rdo;之前他拔光他所有羽毛都没有得到的答案，没想到现在突然就呈现在眼前。
朱利安似乎豁出去了，主动问道：&ldo;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rdo;
&ldo;希普列在哪里？&rdo;梅塔特隆问。
这是他目前为止最关心的问题。
&ldo;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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