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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喉结滚动,把她按在床上,骤然起身转头。
水苓一怔,以为他要走了,慌张地想下床去拉他,被徐谨礼按回去:“在这等我,我去拿套。”
听见这话,水苓愣住了,徐谨礼竟然真的答应她了。
而后她明白,在他之前已经足够惯着她的情况下,现在答应她,只是另一种逾越底线的纵容。
徐谨礼很快回来,带着两个盒子,看上去真像是要做到凌晨的样子。
床上的被子被水苓拿到了沙发上,除了枕头,就只有她。
女孩躺在床上,长发铺就,朝他伸手。
水苓双腿交迭磨蹭着,看着徐谨礼脱衣服,期待着即将紧贴的野火,和暴烈的寒冬一起降临。
倦鸟归林似的,他们贴在一起,抚摸彼此,像鸟儿给对方梳理羽毛。
徐谨礼一向有耐心,一向不着急。
手背落下的吻是礼貌,掌心落下的吻是珍惜。
顺着胳膊向上吻到肩头,是渴求。
换成舔咬吻到胸前的那一点花瓣,是勾引。
利齿磨过敏感的红粒,微微刺痛,舔舐吮吸的时候又让人发痒,呼吸加速。
腰肢上下起伏着,像迭起的潮汐。
而下身狭窄的穴道里有真正的水流,都淌到了徐谨礼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灵巧手指在里面做着扩张,刮过敏感点时,让水苓不禁弓起腰,夹拢腿。
徐谨礼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好孩子,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总是夹腿,放松点……”
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双眼迷离、情意绵绵。
就这么一眼,把徐谨礼那点肮脏的念头全勾出来了。
什么贪嗔痴、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一晌贪欢,他自甘堕进八苦,垂眸低头叩首。
他自愿的,即使以后被良知折磨,这一夜会成为烙在他心口的红字a,他不后悔。
“乖孩子,叫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求道。
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着,没想到徐谨礼会主动让她叫。
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满足的感觉一下子溢出来,通过喉咙断断续续被送出口。
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说:“喜欢主人……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我永远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
徐谨礼听见这个“永远”
,动作顿了一下,他和她贴着额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问她:“……永远吗?”
少年人之于永远,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
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转变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实。
朝夕都是实话,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
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谨礼知道的,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
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是的,可怖的曾经。
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冒了出来,想把她困在身边,将这个永远变成现实。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下的女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我只有您一个主人……您是唯一……唯一的daddy…”
轻易将他看穿,凑过来哄他,徐谨礼的愁云瞬间消解,他眉目舒展地看她:“怎么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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