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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别以为他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窃喜！
&esp;&esp;方以航当即表示：“不要的话，可以给我。”
&esp;&esp;李睿的心又是一抖，方pd你这里变成了废品回收站了吗？
&esp;&esp;说完，方以航故意逗小孩，佯装要去抢。
&esp;&esp;尤然立即一个闪身，将画卷成轴状，收进了包里。
&esp;&esp;方以航看着他小心的动作，心想，完了，弟弟你栽了。
&esp;&esp;还以为碰上尤然，黎绯会吃亏。
结果没想到，实际情况刚好相反。
&esp;&esp;不过，尤然的鼓确实给了他全方位的惊艳。
&esp;&esp;方以航感叹：
&esp;&esp;“完全是降维打击。”
&esp;&esp;他看向黎绯，语带嗔怪：
&esp;&esp;“你们这些学古典的人跑过来做流行，完全是降维打击。”
&esp;&esp;闻言，尤然也看向了黎绯：
&esp;&esp;“鼓和大提琴，是要做爵士乐吗？”
&esp;&esp;“你觉得，爵士乐属于古典，还是流行？”
&esp;&esp;黎绯怔了怔。
&esp;&esp;哎呀，现在这是要反过来面试她吗？
&esp;&esp;少女微笑着举起速写本。
&esp;&esp;——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流行了。
&esp;&esp;尤然不觉莞尔。
&esp;&esp;拍子，合上了。
&esp;&esp;方以航站在一旁，不动声色露出了姨母笑。
&esp;&esp;尤然瞥见这熟悉的笑容，心生不妙。
&esp;&esp;少年想到什么，咳嗽一声，试图给自己找回场子，闷声闷气地说：
&esp;&esp;“总之，你们就这样选定我了？都不用摘下口罩看看么？”
&esp;&esp;尤然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他来的时候手里拿的明明是选上之后再拒绝黎绯的打脸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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