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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沈凡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上，留下杜成瑾一个人在厅里呆滞地站了许久，然后才恍恍惚惚地离开了。
安静了很久之后，长廊的阴影里，沈凡望着手里的小报，微微一笑‐‐
&ldo;从今天起，就开始把我们过去在杜成瑾身上付出的，都收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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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凡的私助一愣：&ldo;我以为家主只是要敲打他一下，毕竟我们在他身上倾注了不少……杜成瑾空有野心，却无才德匹配，该是枚好棋子，家主真的要弃了?……此事之后以德报怨，沈家也能占有更大的有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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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凡挑眉，笑意状似温和‐‐
&ldo;以德报怨……何以报德?&rdo;
不待助理说些什么，沈凡抬手在眉尖轻轻抚了一下，笑声里多了些愉悦：&ldo;更何况，家里还藏了只醋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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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私助把话咽回去，直接闭上了嘴巴。
外面的丑闻漫天，沈家大宅却毫不避讳地把它的前任家主迎回来了。
这件事闹得远盖过了之前，沈凡不觉得有所谓，沈从安自然也就随风声去了。
直到有位纨绔少爷不识相地把这事在公开的party上揭了出来，是清醒无知还是酒醉失言，已经无法深究，不过那人一句&ldo;沈凡可真是够x了，小时候被人强迫，现在还巴巴地把人请回来，这沈家是不是天天都春色无边啊&rdo;，将十几年不怒的沈从安惹火了。
那位纨绔子的家里接下去的一个月都没安歇，他的父亲正焦头烂额走投无路的时候，沈从安让人给他捎了一句话‐‐
&ldo;我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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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纨绔子的父亲拎着那位管不住嘴的少爷在沈家大宅门口跪了一天一夜。
那时候，沈凡还在恒温花房里拉着沈从安做&ldo;运动&rdo;，压抑着呻吟伏在沈从安的耳边，轻吹着气‐‐
&ldo;沈老家主，积威深重呢……&rdo;
沈从安被沈凡勾得厉害了，捏着对方的腰肢用力地动作起来，直到很久以后沈凡一身长吟颤栗着无力地伏在自己身上，他才不急不慢地开口，眼底带着一点点温文的笑意：&ldo;我哪里老了，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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