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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自从告了白之后，就这么直接了?一点都不害羞了?
她的脸被他捂热了后，她拿下来，却没有松开，就抓着他的手把玩。
许是因为以前接触乐器的缘故，他的指腹上有一层茧。
程宗遖没有收回手，任由她玩。
好整以暇的盯着她：&ldo;18了?嗯?&rdo;
虞粒摊开他的手，这双手实在太好看，细长冷白。
她将自己的手覆盖上去，比他的手小好多好多，别样的安全感。
她理直气壮：&ldo;肯定啊，你不都看见……&rdo;
然而还没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扯的一个谎，她骗程宗遖说她已经成年了。
&ldo;额……&rdo;虞粒觉得很尴尬，鼓鼓腮帮，吞吞吐吐的：&ldo;反正结果是一样的，晚那么几天有什么分别。
&rdo;
程宗遖另只手探过去，或轻或重的弹了下她的脑门儿，&ldo;不准再撒谎。
&rdo;
&ldo;这根本就不算撒谎，四舍五入本来就是嘛。
&rdo;虞粒觉得自己非常有理。
顺势把他这只手也捉了过来，一并握住。
程宗遖顺着她的话说：&ldo;你说得对。
&rdo;
虞粒真的非常受用程宗遖对她这么纵容和顺从，她心里欢喜得不得了，&ldo;那你还不跟我说，生日快乐。
&rdo;
程宗遖本想摸摸她脑袋，可她将他两只手都霸占了，动弹不得。
他只得往前靠了靠，一字一句，语速低缓：&ldo;祝我们小鱼，十八岁生日快乐。
&rdo;
也是这样近的距离。
虞粒一时恍惚，四年前的画面仿佛与此刻重叠。
不管是曾经的放荡不羁，还是如今的成熟隽永，程宗遖还是程宗遖。
她藏在心里的那个人。
虞粒的眼眶忽而发热，有那么点想哭。
她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
程宗遖一怔，终于将手抽出来，擦擦她脸上的泪珠，&ldo;成年了，就这么高兴?&rdo;
虞粒吸吸鼻子，瓮声瓮气的&ldo;嗯&rdo;了声。
程宗遖将她耳鬓的碎发勾到耳后。
他盯着她看，她的眼睛被泪水洗涤得清澈见底，睫毛浓密，如蝴蝶的羽翼。
她身上没有了往常的跋扈，只剩下一脸的无辜，像极了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程宗遖嘴角上挑，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ldo;我也高兴。
&rdo;
程宗遖带虞粒去了一家西餐厅，重新给她定做了一个很漂亮的生日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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