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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挂了能保上研吗？&rdo;
&ldo;……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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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可是您盖了章的不适合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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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现在的傻学生也不傻了，专拿他说过的话堵他，一回击一个准。
苏南，崇城大学，&ldo;扮猪吃老虎&rdo;系硕士研究生。
陈知遇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来烟已经抽完，盒子都捏扁扔了，咂摸着要不要再亲会儿她，又怕太过于天时地利，再亲真亲出问题来。
&ldo;还气吗？掏心窝子的事，干一次就得了，可别让我再说。
老了，遭不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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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弯眉一笑，&ldo;您是捏着我的心思是吧？&rdo;
&ldo;你那点心思还用捏吗？全写在脸上了，这些年小姑娘的眼神我没看过一万也有八千，看不出来？&rdo;
她拿一点惝恍，一点仰慕的目光，那样认真又担惊受怕地看着她的时候，他是真没法淡定。
有时候坐办公室里想些乌七八糟的，感觉自己脑门上贴了大写的&ldo;衣冠禽兽&rdo;四字。
想归想，不该做的一点也不能做。
&ldo;可您什么也不说……&rdo;
&ldo;真没法说，不然为什么非得让你读博？&rdo;
阳台上热，刚站着讲那么长的故事时不觉得，现在夜风裹着暑气，直往脸上扑。
陈知遇拉着苏南进屋，又从冰箱里翻出罐可乐递给她，&ldo;甜的，你们小姑娘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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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亲起来味道也好。
&ldo;我以为您让我读博是真打算让我继承衣钵，燃灯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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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沙发椅上，两条腿也不好好放在地上，曲起来，前脚掌翘着，脚跟点在椅上。
热裤只到大腿根，双腿细长，洁白，有点晃眼睛。
陈知遇板着脸，在她对面坐下，&ldo;坐没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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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ldo;……哦。
&rdo;放下腿，乖乖坐好。
&ldo;今天累一整天了，这样坐着能减少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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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怎么不把牛顿气活过来呢？&rdo;
&ldo;传播学四大奠基人已经被我气得七七八八了。
有次上课，我说，卢因的把门人理论[注]……老师奇怪地盯着我，我想没错啊，是卢因啊，我还专门背过呢……&rdo;
陈知遇差点笑呛住，&ldo;也只能我把你收到门下，不能再让你去祸害别的老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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