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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其实本来不是这样的。
他当初人也算能说会道，当年工作做得也不错。
可是九年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突然变了，人不爱说话，总是发脾气，多了很多怪毛病，半夜也经常做恶梦，然后就一宿一宿地不睡觉。
那会儿我们儿子才一岁多，我带孩子本来就很辛苦，他竟然又变成这个样子，我为了这个经常发脾气，还怀疑他变心了，可是他也不解释，吵多了就门一摔就离家出走，我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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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没问他发生了什么？&rdo;
&ldo;怎么没问？可是，怎么问他都不说。
那会儿我以为他外面有人了，结果一问他，他就扔下那么一句离婚，我当时以为他真有人了，就脑门一热就离了。
离婚之后我带着儿子搬走了，离原来那块儿远远的，不想听到看到他的任何事。
过了几年之后，我才无意中听人说起他换了工作，据说也还一直没结婚。
他会定期寄钱给儿子，不过我们却再没见过面。
&rdo;说到这里，白芸脸上出现了一些哀伤：&ldo;没想到，再见面时，他竟然……&rdo;
听完白芸的一番话，几人心中都有数了，曹卫国的变化显然不是因为家里面的事，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工作上。
于是沈严问道：&ldo;您刚才说他换过工作？他原来是做什么的？&rdo;
&ldo;医生，他原来是在医科大学医院做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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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医科大学医院？！
&rdo;几人同时一惊，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看来，他们似乎找到两起案子的关联了。
&ldo;头儿，确认了！
&rdo;秦凯匆匆走进办公室：&ldo;曹卫国确实是九年前才从第三人民医院调动工作到制药厂的。
之前他是第三人民医院内科的主任医生。
而且我还顺便调查了一下李玉忠，你们猜结果怎么样？&rdo;秦凯眼中闪着精良的光芒：&ldo;李玉忠也并不是一直做研究的，也是半路出家，他原来是在医院药房工作的。
而他转行的时间是八年前‐‐就比曹卫国晚了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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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么看来，当时医院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rdo;方礼源看向沈严。
沈严同样回看方礼源：&ldo;看来，我们应该找许院长再好好聊个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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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科大学医院。
&ldo;两位警官，是李医生被杀的案子有了什么进展？&rdo;许学威问。
&ldo;我们还在调查中。
&rdo;沈严说：&ldo;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许院长，李医生八年前为什么会调职？&rdo;
听到这个问题，许学威微微一僵。
他不太自然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口问道：&ldo;两位为什么要这么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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