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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清杨靠在山洞中低头盲目擦拭着争先恐后涌出鼻腔的血迹，手中紧攥着两张乌金符纸。
“真不中用啊。”
他轻咳了两声。
比之传音时更显虚弱。
坐在洞内调息了半晌，将气息稳定下来，他这才走出山洞，掐了道法诀把身上的血迹抹去。
一路摇摇晃晃的追寻追踪符的气息，乌清杨很快找到晏琅。
在感受到乌清杨的气息出现时，正休息的晏琅轻抬起眼皮。
入目第一眼，她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面前的老家伙看起来似乎和几个月前不太一样。
她见到乌清杨时，乌清杨头发花白，满脸皱纹。
活脱脱一个老乞丐。
而如今，他的头发看起来黑了不少，人似乎变得年轻了些。
不过修为……
晏琅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乌清杨的修为似乎倒退了。
虽然同样是洞虚镜，可比之前的气场可弱了不少。
乌清杨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咂巴两下嘴上前将两张乌金符纸塞晏琅手中。
“哝，两张，可累死老夫了。”
五个月，就炼出两张乌金符纸。
这话要是说出去，是个人都会质问他怎么敢把累字说出口的。
晏琅却看出来他脸上的疲态不似作假，整个人比起五个月前可没精神多了。
“多谢。”
她轻声道。
“谢就不必了，你不如跟我说说你买我的乌金符纸是打算绘什么符？”
乌清杨努力表现得跟数月前一样。
晏琅却不想看他那脸色发白，还强装精神的样子，“过几日你就知道了，先进城吧。”
“行吧。”
乌清杨此刻确实没什么精神研究晏琅绘符，摆摆手一屁股坐在她身旁，“不过跑过来累死老夫了，老夫休息会咱们再启程吧。”
“行。”
晏琅颔首。
下一秒，乌清杨打鼾的声音响起。
晏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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