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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男人提起裤子，捏起女人的下巴，&ldo;而且我这不是照顾你的生意吗，还是老价格。
&rdo;
&ldo;滚吧。
&rdo;
&ldo;嗬哟，敢这么和老子说话，看老子下次不弄死你！
&rdo;
&ldo;呸！
&rdo;
女人倚在门口，对着男人的背影唾了一口。
茉茉坐在被子里，白皙光滑的肩膀裸露在外。
她静静的看着女人。
门口传来的微弱红光，映着那张面无表情的稚嫩脸庞。
&ldo;别这么看我，既然来了这，就得学会认命。
&rdo;女人弹掉手中的烟，黑色的高跟鞋彻底泯灭了那一丝火星。
&ldo;能吃饱吗。
&rdo;
&ldo;什么……&rdo;女人微微一怔。
茉茉的脸在红光的映照下显的有几分红润。
她静静的看着女人，又重复了一遍。
&ldo;能吃饱吗。
&rdo;
女人看着茉茉，茉茉也看着她。
安静了一会儿，女人脱下衣服，披在茉茉裸露的肩头。
衣服的余温还在，并且挡住了那身稚嫩的伤痕。
&ldo;以后叫我红姐。
&rdo;
房间里安静下来。
床头放着一件黑色的裙子，和一双蓝色的高跟鞋。
茉茉看了一会儿，走下床。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女人，拿起毛巾，擦拭着身体。
镜子里的人很干净、很漂亮，却也很陌生。
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却陷入了墨水一样浓稠的黑暗里。
6
数九寒冬，大雪掩盖了太多东西。
柏云拿着扫帚，清理着孤儿院门前的积雪。
平日里像菜市场一样热闹的门前，像是突然遇到了城管，安静的让人不习惯。
&ldo;小云，你回去吧，我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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