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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几乎本能地用手去档，忽视了身后的动静。
&esp;&esp;
&esp;&esp;坡迦的夜场，个个灯红酒绿，笙歌悠长，一多半并无座上宾，卡座挤满落寞的灰，桌子角结了蜘蛛网。
有些酒吧开着，不为营利，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esp;&esp;每个月，阎齐会过来这边处理事情，完成一些灰色操作。
去年来得最少。
&esp;&esp;他慵懒地靠在卡座，身着黑色衬衫，领口纽扣解开两颗，露出一片坚实的胸膛，袖子半卷，精壮的麦色小臂显山露水。
整个人沉进昏暗讳莫的灯光下，那张俊朗冷面掩得七八分，一双鹰隼般敏锐的眼睛格外明亮。
&esp;&esp;旁人只看得清，棱角分明的男人，浑身似淬了西伯利亚的寒冰，表情严肃，薄唇紧抿，专注地审视手中文件，丝毫不受环境影响，不快不慢地翻动纸页。
&esp;&esp;这是个顶楼的豪华包房，两百多个平方，装修暧昧，供人任意消遣。
最里头的角落里，大块头龙拓压着一个长相清纯的瘦小女孩，像个未成年学生妹子。
&esp;&esp;几分钟前，整个场子燃到沸点，此时像被一桶冰块登时降了温。
龙拓怀里那个脚趾头在颤抖的，就是他刚拍下的。
夜场里惯有的保留节目。
&esp;&esp;成交价，三百五十万。
&esp;&esp;呵。
&esp;&esp;一个破女人值这么多钱？没开过苞的也不值。
&esp;&esp;龙拓做得痛快，直喊过瘾，吐着不干不净的脏话。
&esp;&esp;在这事儿上，他惯常喜欢施虐。
他把年轻的女孩翻过来，拿镶金的尖牙磨咬，细嫩的皮肤沁出一排血珠。
他发出无情又嘲弄的笑。
&esp;&esp;扯着她乌黑的头发往落地窗上撞，哐当一声，玻璃裂开一丝缝。
女孩脸色很不对劲，被人掐着脖子，痛苦尖叫。
像含羞草，一碰就合拢。
&esp;&esp;“真紧。”
他用力一拍，雪白肌肤浮起一道触目惊心的红，“个小娘们，喂点药就跟只狐狸精似的。”
&esp;&esp;女孩又是一声轻哼。
&esp;&esp;龙拓浑身抖了抖，他知道要出来了，加快动作，手指压住女孩的舌头，神情都变了，继续骂骂咧咧，“贱货”
。
&esp;&esp;但有了这些名目，过一遍账，资金柳暗花明，就有了来路。
&esp;&esp;龙拓喘完气，结果保镖拿过来的毛巾擦汗，扭头看阎齐。
&esp;&esp;阎齐像老僧入定，对不远处的交合充耳不闻。
他戴着一只无线耳机，目光聚焦在文件上。
&esp;&esp;龙拓玩味地笑笑，当年第一回见阎齐时，就意味深长地跟阎齐说：“小兄弟，这世上没什么是不能洗的。
你的衬衣可以洗得那么干净，别的东西也可以，是不是？”
&esp;&esp;龙拓扔开不省人事的女孩。
他往自己身上浇了一头凉水，冲去女人的味道，凑阎齐身边坐下，一身麝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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