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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师姐，你答应了我有不懂的问题可以问你。
我书都带来了，难道叫我白跑一趟。
&rdo;
南雅竟无言以对，只能怪那日一时心软。
&ldo;问什么？&rdo;
周洛煞有介事地放下书包，看到狭窄隔间里的fèng纫机，不免想起上次在这里发生的不快，心里也尴尬，于是掀开帘子跑去前边。
店里的卷帘门已经关了大半截，只剩不到半米高的开口，一米夕阳洒在地上，余下是黑暗。
只有柜台上开了一盏台灯，账本、设计稿、布料样本之类的东西摆在台面上，收拾得整齐又gān净。
周洛把书包丢地上，南雅从帘子后走出，坐到柜台边，翻开账本，说：&ldo;你有一刻钟时间，对完账我要去接宛湾。
&rdo;
&ldo;够了够了，我悟xg很高。
&rdo;周洛拉一把椅子坐她对面，刚要说什么，南雅皱了皱眉，抬起头，问：&ldo;你抽烟了？&rdo;
周洛脑子一懵，张了张口，一秒后，点了点头。
他一点都不想瞒她。
南雅似乎也意外他的坦诚，以为他至少会撒谎或辩解一下，一时没说出话，过了几秒，又问，&ldo;你妈妈知道么？&rdo;
周洛抿紧嘴，慢慢地摇了摇头。
原以为她要教训他，结果后边没话了。
她低下头对账目。
室内昏暗朦胧，台灯光下，她的脸孔白白润润，脖子也是，手也是。
周洛想起那晚的梦，想起梦里的南雅，遂问：&ldo;你抽烟么？&rdo;
南雅顿了一下，抬头看他：&ldo;你觉得呢？&rdo;
&ldo;不知道啊。
&rdo;
&ldo;不知道？&rdo;
周洛大喇喇地说：&ldo;我以为你不会听披头士呢，结果还不是大开眼界。
&rdo;
南雅笑了一下，人倒不含糊，道：&ldo;意思是我表里不一，应该会抽烟？&rdo;
周洛反应极快：&ldo;诶！
表里不一可不是我说的。
&rdo;
&ldo;那就是该会抽烟喽。
&rdo;
&ldo;会不会，试试呗。
&rdo;周洛说，一副小痞子样，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从书包隔层里摸出烟和打火机，身子前倾压在柜台上，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把烟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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