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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肆身体僵了一下，视线无处安放。
沈青芋说了什么他没听见，只是有些后悔了。
姚大乐伸手在陈肆眼前晃了晃。
&ldo;四哥，你在看什么?表情那么僵。
&rdo;
陈肆板着脸，&ldo;上课别再睡觉。
&rdo;
姚大乐懵了半晌，回答：&ldo;好的。
&rdo;
答应归答应，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沈青芋指着讲台上还没被滑走的那页ppt问完问题，陈肆简单讲解。
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以简单易懂的步骤讲给她听。
讲完，陈肆问：&ldo;懂了吗?&rdo;
姚大乐也在听，&ldo;懂了。
&rdo;
&ldo;自己练一遍。
&rdo;陈肆瞟了眼姚大乐。
接话倒挺快。
他没松笔，众目睽睽之下，沈青芋没法儿单独练。
索性捏着陈肆手里的笔。
她手心冰凉，挨着陈肆手背。
陈肆忘了反应。
笔在纸上跳跃。
很快，答题步骤被写出来。
良久，像回过神来了似的。
陈肆问：&ldo;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很凉?&rdo;
&ldo;对不起。
&rdo;
沈青芋动作一顿，眼帘垂下，松开陈肆的手。
乌睫遮住她眸中的失落。
沈青芋垂着脑袋，修长的脖颈露出。
姚大乐转过身子，&ldo;四哥，我算出来了。
&rdo;
他把草稿纸放在陈肆眼前。
陈肆敷衍，&ldo;聪明。
&rdo;
姚大乐：&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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