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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鬼都吓惨了。
他看着斧头，也不知道斧头这么问，是真的虚心好学呢，还是在说反话，故意这么戏耍他。
最后，倒霉鬼只能战战兢兢地说道：“这个嘛……”
“上仙，我也没有吸收过盘古的意识，我也不知道啊。”
斧头呵呵笑了一声，说道：“虽然没有吸收过，但是你也修行多年了，经验丰富。”
“你就没有什么心得体会，跟我交流交流，讨论讨论的吗？”
倒霉鬼苦着脸说道：“我何德何能啊我……”
斧头冷冷的说道：“如果我硬要你想想呢？”
倒霉鬼看见斧头面色不善，只能苦着脸说道：“那在下……在下只能试着分析分析了。”
他干咳了一声，说道：“会不会，上仙吸收的意识太少了。”
“因为意识太少了，所以里面没有包含着盘古的记忆呢？”
斧头淡淡的说道：“开始的时候，我也这么想来着。
但是后来，我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倒霉鬼：“啊？”
斧头说道：“这意识当中，虽然没有盘古的记忆，但是多了很多修行人的记忆。”
“这些记忆来自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经历。”
“搞得我现在脑子很乱。”
我看了看藏在远处的修行人，心想：这些人干活也太粗糙了。
倒是把记忆抹掉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人的目的就是输送意识，稳住斧头，然后偷斧柄。
至于斧头炼化了意识之后会怎么样，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么一想的话，一切都合理了。
倒霉鬼使劲挠了挠头，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说道：“如此说来，恐怕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斧头说道：“什么可能？”
倒霉鬼说道：“盘古的意识，散落在虚空之中。
已经和能量混在一块了。”
“然后，来到虚空之中的修行人，会进行修炼，他们呼吸吐纳。”
“在呼吸吐纳的过程中，把盘古的意识污染了，沾染上了他们的记忆。”
“所以……上仙吸收了这意识之后，就看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
“其实，这些记忆不是真实存在的，这都是一些虚影而已。”
“镜花水月，一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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