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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别哭了。
&rdo;方小舒并不擅长安慰人,所以语气显得有些僵硬,她将杭嘉玉按到她的椅子上,站在对方面前面无表情道,&ldo;为什么非要扑到别人怀里靠着人家哭?有人可以依靠有怀抱可以让你扑你还有什么可哭的?天不是没塌下来吗?日子不是还得照过?&rdo;
方小舒这话虽然是说给杭嘉玉听的,却无法让薄济川不在意。
之前他在衣柜里发现哭泣的她,痛恨的是她的不坦白和隐瞒,怀疑的是她的利用和假意,如今她这么说,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当时在躲起来哭是因为觉得他不可靠?
薄济川越想越烦躁,他双手抄着口袋靠在桌子边,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固执地坚持着烟酒不沾,否则现在也不用憋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虽然心情不好,但薄济川也没忘了来意,等杭嘉玉平静下来之后,他开口便道:&ldo;我看过你的笔录,你昨晚是去酒吧做兼职的?&rdo;
杭嘉玉抬眼对上薄济川充满审视的平淡眼光,她神情有些伤感,手不自觉抬起来握住了方小舒,这才轻轻地&ldo;嗯&rdo;了一声。
薄济川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她&ldo;不规矩&rdo;的手,声音愈发冷淡:&ldo;高亦伟抓你进包厢是巧合还是故意?&rdo;
杭嘉玉茫然了一下,不确定道:&ldo;我不知道……应该是巧合……吧?&rdo;
薄济川挑起嘴角,却不是在笑:&ldo;不是。
&rdo;他一口否定,随后接着问,&ldo;你有没有向谁透露过你认识我和她这件事?&rdo;他指了指方小舒。
杭嘉玉皱起眉,努力回想着,然后忽然眼睛一亮:&ldo;我打工的珠宝店同事知道这件事,那天你们来买戒指,走了之后她们问过我。
&rdo;
&ldo;她们都是谁,几个人,都叫什么,还在那儿工作吗?&rdo;薄济川迅速问道。
杭嘉玉思索了一下,认真地回答说:&ldo;三个人,邓倩、孙维和李萌萌,都还在那里工作。
&rdo;
薄济川合上眼睛,复又睁开,眼睛微垂,沉思了半分钟,点头:&ldo;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rdo;他直起身掠过两人,侧首对方小舒道,&ldo;走了。
&rdo;
方小舒低头看了看一脸不舍地望着她的杭嘉玉,杭嘉玉似乎对她太依赖了,她有理由相信对方是把她当成姐姐的替代品了。
方小舒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强迫自己无视对方难过的视线,沉声问:&ldo;他没把你怎么样吧?&rdo;
杭嘉玉眼神闪了一下,低头咬唇道:&ldo;没……警察来得及时。
&rdo;
幸好。
幸好没有。
但尽管没有,那回忆一定也很恐怖。
否则杭嘉玉也不会一提起这件事就连唇瓣都失去了血色。
方小舒拍拍她的肩膀,放柔声音道:&ldo;如果有事儿可以给我打电话。
&rdo;
杭嘉玉猛地抬头,忐忑地问:&ldo;可以么?&rdo;
方小舒颔首:&ldo;可以。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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