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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那种疼痛还在，尤其是右腿。
只要稍稍抬高些，就感觉像抽了筋似的，不能动弹。
&ldo;偷拍的那个人是你吧？&rdo;
娜娜小姐问。
她从小包里拿出手机还给艾自由。
艾自由检查了一下手机，换了新屏幕，相册里的照片少了一张。
看样子，应该是娜娜小姐删掉的。
&ldo;是我。
我没想伤害你，我只是……&rdo;
&ldo;无所谓！
&rdo;
娜娜小姐打断她的话，说：&ldo;现在你声誉尽毁、自食恶果，算是老天对你的惩罚吧！
我问你是不是偷拍者，并不是要接受你道歉的，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rdo;
&ldo;问吧。
&rdo;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艾自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ldo;那天，你拍完照后，是怎么从房间逃走的？&rdo;
&ldo;应该是从二楼窗户上跳下来的。
&rdo;
&ldo;二楼离地面很高。
第二天你一直跟着我，我没看出你有受伤的迹象，你学过功夫？&rdo;
&ldo;没有。
&rdo;
&ldo;你还记得你是怎么从门后跑到窗户那，然后又是怎么从窗户落到地面的吗？&rdo;
艾自由摇头。
她只记得自己的门后吓得忘记逃跑，然后下一秒自己已经平安落地了，中间的那段记忆就像喝酒断片一样，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ldo;你不记得了。
这种感觉是不是和前晚很像？&rdo;
艾自由愣住。
娜娜小姐的话提醒了她。
这两个事件真的有很多共同之处，同样是变成有武功底子的人，同样忘记所有事情，就像……就像突然失忆了一样。
&ldo;看样子……你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
&rdo;
☆、插pter22
娜娜小姐的语气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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