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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净离开办公室后进了秘书办，见人都忙着自己的事，她找了张桌子坐下，打开电脑，现下总算有时间查一下母亲的病了。
这几天她并没有打电话回家，一来怕分心，二来是熟知妈妈的倔脾气，连爸爸都拿她没办法，只在电话里劝她是绝对没用的。
她在搜索框中输入了那一长串的疾病学名，一项一项地浏览着网页，却是越看脸色越苍白，连有人在旁边叫她都不知。
“商净！”
连喊几声的小张走过来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大叫一声。
商净一惊，回过神来。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没什么。”
她点了右下角的显示桌面，“有什么事吗？”
“我是问你，今天顾总生日，你给他送礼物了没有？”
“今天顾总生日？”
商净像是还没缓过来，呆呆地反问一遍。
“天哪，你不会不知道吧？”
小张大惊小怪，“你成天跟在顾总身边靠啥混的？”
难怪……“我这人记性差，记不住这些东西。”
商净勉强勾了勾唇。
“那你打算送礼物吗？”
“不送……”
她干脆地摇了摇头。
“正好，我们也不知道送什么，贵的咱送不起，便宜的又怕顾总看不上，我们秘书办合着打个红包吧。”
“唉唉，别算上我，我可是已经准备好了礼物了。”
一个正在补妆的文员含糊不清地道。
“呿，德性。”
小张背着她翻了个白眼。
“每人多少钱呢？”
商净问。
“呃，多少就是那个意思，顾总肯定也看不上咱们这点小钱，我们每人出两百吧。”
两百……比起那一连串零的治疗费用，两个零的确是小钱了。
商净把口袋全掏了一遍，好容易翻出两张红色大钞，“来，这是我的份子。”
“好咧，那我就收着了，盘秘书说顾总今晚在海园定了几桌，让我们都去呢。”
“哦，哦。”
到时候找个借口不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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