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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你就算有天大的幸运，能重活一回，也回不到完全一样的过去，找不到完全一样的那个人。
&rdo;
&ldo;那些过错，没法改正。
&rdo;
&ldo;那些遗憾，弥补不了……&rdo;
&ldo;别让自己后悔。
&rdo;
夏柔那时候望着水面，神情平静。
若不是瘦得太厉害，完全看不出来她在遭受着失眠、抑郁和臆想症的折磨。
明明，看起来是这么的……清醒。
曹安也抽了根烟，然后给贺成哲打了个电话：&ldo;我回来了。
你在哪？&rdo;
&ldo;嗯，有些话跟你说。
&rdo;
&ldo;当面说吧……&rdo;
在夏柔的授权下，医生每周按时将病案发给曹阳。
曹阳无须看医生的分析报告，单就从那些交谈记录中，他就能品味出夏柔那种挣扎的苦痛。
&ldo;兄长&rdo;，这个她臆想出来的男人，于她……太过沉重，是她一切疼痛的根源。
时间一周一周的过去，夏柔的臆想症没有起色。
但她的失眠在医生的帮助下，开始有了改善。
医生与夏柔的交流愈来愈深入。
愈深入，&ldo;兄长&rdo;便愈栩栩如生。
这个男人，简直仿佛真的在夏柔的生命中存在过许多年一样。
这份存在，已经刻入了夏柔的骨髓。
有一天，医生问了夏柔一个重要的问题。
医生：【你爱他们吗？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夏柔：【……】医生：【不，我应该分别提问。
】
医生：【你爱&ldo;阳&rdo;吗？】
夏柔：【我……不知道……】
医生：【那么，&ldo;兄长&rdo;呢？这位&ldo;兄长&rdo;，你爱他吗？】医生在记录旁备注，病人沉默了很长的时间，以至于他以为病人是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她最后还是回答了。
【……】
【i…darenot】
【idonot…deser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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