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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二模的成绩出来了。
越森年级第，徐烟楚年级。
这回成绩表一贴出来，同学们的惊异少了很多，但看着越森的分数依然不可思议。
“啊？你看看这个语文？谁语文能考上啊？”
“这句话是不是之前就讲过来着……”
“呀，要是英语和理综能再高一点，岂不是能刚过卓新亭和黎安娜！”
这两位常年在年级前二你争我斗。
“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考了前十……”
表格上，徐烟楚的名字跟他就隔着一两个人，却没什么人讨论。
徐烟楚当然无所谓，她比较了一下总分，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有大招。
北大的复试成绩差不多这两天该出来了吧。
她回座位在包里掏手机看有没有短讯通知，刚准备解锁就觉得有人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马尾辫。
迅速回头，越森被抓包后自觉相当不可思议。
她头发上是长了感受器吗？
他不信邪般又去碰，徐烟楚躲了一下，但头发太长，还是被他抓住了发梢。
虽然他没用力，但徐烟楚莫名生出一种自己的尾巴被抓住了的紧绷错觉。
李素怡这段时间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好友有些不对劲。
每次跟她去打水，她手上都拿着两个水瓶。
因为款式差不多，一开始还以为两个都是她的，后来偶然一天素怡才注意到，有一个一直摆在越森的桌子上。
关心一下身体不适的同学可能也没什么特别吧……
那之前有好几次大课间，她回头想叫上烟楚一起去小卖部，发现她总是歪着，整个人向后仰靠，放松地跟后座说着什么。
以前她坐姿超端正的好吗？
而每次接收到她疑问的眼神，烟楚就跟越森一起先后开口：
“在讲题。”
“等一下。”
素怡：？？？
还有还有，烟楚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超级喜欢吃秋葵，每次去饭堂都要打这道菜。
以前也从来没见她吃过啊，那个黏糊糊的玩意儿谁喜欢啊。
“这个？热量低。”
问她她就这样答。
直到有一天，素怡去倒餐盘的时候，路过坐在另一边的越森，无意扫了一眼他面前的盘子。
怎么的这个菜你也喜欢吃？
又过了几天，她还发现更惊悚的事情：每次去吃饭堂，越森都坐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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