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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居然，没有很差？
上次期末考她直落千丈，名对她来说已经是史低。
排除掉负面情绪和特长复试的影响，这次她觉得能排个就不算辜负了，没想到自己竟在年级。
和之前差不多。
她用了那么多时间在跳舞上，还能有这个成绩，那接下来岂不是还能提升？
徐烟楚自己的事情想了一半，眼睛不由自主地已经去寻越森的名字。
他以往大概在中游……怎么没有？
逡巡几轮找到他的成绩之后，徐烟楚以及周围所有的同学，脸上露出了和朱广文一样的怪异表情。
越森，班级排名：。
年级排名：。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灯光似乎都照不亮的教室角落。
“没算错分吧，他不是平平无奇吗……”
“说不定是之前一直算错了分呢。”
“开什么玩笑！
怎么会有人一下子进步五百多名！”
“不过之前老师叫他答题好像都没什么问题……”
“啊？你看看这个语文？谁语文能考上啊？”
“难道他一直隐姓埋名深藏不露韬光养晦藏锋匿迹，其实是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龙跃凤鸣旷世奇才？”
“……这么会讲你怎么不考个语文？”
此时，舆论的焦点刚打完一个巨大的呵欠，眼眶微湿，眸尾泛红，琉璃珠一样的瞳仁茫然地望过来，无辜中甚至有一丝呆滞。
见过那种笨蛋帅哥吗？
众同学的表情更怪异了，真的是他考了第一？
越森仿佛不在乎大家对着他指指点点，慢半拍的样子好像双目空空，但徐烟楚知道他是在看自己。
她移开了视线。
此时距离上课还有一点时间，朱广文站在门口大声唤道：“越森，你出来。”
于是“笨蛋帅哥”
艰难地站了起来，艰难地拄着拐杖，艰难地穿过人群，艰难地挪到了教室外面。
议论的声音顿时放大，徐烟楚却充耳不闻。
静默的浪潮席卷了她。
第一节课是化学，舒酒诗站在门口笑眯眯，神情格外慈祥。
“一模成绩出了哟，大家考得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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