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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里有问题？&rdo;
&ldo;随着修为提升，似乎越来越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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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看着他的眼，&ldo;你当年得道，于万念俱灰之时，返天地之初，穷一己之力探求超脱。
万事万物都舍的下，如何不平静。
现在不过是重走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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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璧越怔然，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
他看到混战的东陆，惨烈的厮杀，心中感叹，却没有想过自己去改变。
想起师父还在时的日子，也只是伤感于物是人非，没有要探求如何开剑冢的念头。
他的心境，越来越像这个世界的旁观者。
或许不是时间久远，记不清前世得道之后的情绪。
而是因为那时，他已近乎没有情绪。
真是可怕。
从前的记忆再次浮现，他曾在离此地不足百里远的珉江，对莫长渊说&ldo;我已了无牵挂，将要道证虚空，身在何处没有区别。
&rdo;莫长渊因此与他彻底决裂，他才有所触动。
殷璧越道，&ldo;我怕这不是重走求道旧路，而是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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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负手笑道，&ldo;怕什么，就算你是得太上无情道的命，怎么重来都会成真仙，我也不会看着你成为冷心冷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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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璧越不再说话。
举步向前走去。
视野尽头，已能看到海滨港口的城墙轮廓。
他很想洛明川，想师兄能回来，要是能抱一下，或许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洛明川是可以感知外界的。
甚至可以与魔尊对话。
离开陨星渊时，残魂吸收了深渊里剩余的魔气，将他困在识海深处，却不能使他完全沉睡。
他猜到了师弟要去找掌院先生求助，也听见了那句&ldo;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不擅长揣摩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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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之灵慧，果然远胜于他。
对于许多事情的领悟，与修为高低无关，只与年岁阅历有关。
如果兴善寺里经历幻境之后，没有师弟坚持要说清楚，只怕他们现在已横生许多猜疑误会。
最差的结果就是类同前世，到死也不曾明了心意。
洛明川说，&ldo;他的感情在慢慢剥离。
他现在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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