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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他走到办公桌前翻出两个案卷夹，分别拿出两张照片。
王斌诧异地看着冯云山走到自己面前，两张照片递给自己：&ot;你自己看。
&ot;王斌拿起一张，是韩晓琳！
他一下子呆住了，如同触电一般。
王斌抬起头，冯云山示意看下一张。
王斌拿起下一张，是完全不认识的一个女孩。
他看冯云山，冯云山低声说：&ot;好好看看。
&ot;王斌睁大眼睛仔细一看，陌生的脸上却是熟悉感觉的笑容。
他抬起头，一脸惊讶：&ot;这，这不可能？！
&ot;&ot;通过技术专家鉴定，基本可以断定是她。
&ot;冯云山淡淡地说。
&ot;他们都对她做了什么？！
&ot;王斌站起来怒吼，&ot;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
&ot;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变得哽咽。
&ot;情报工作不能讲个人感情，这是残酷的现实。
&ot;冯云山的声音尽力平淡，&ot;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所谓情报工作，就是一群信仰坚定的精心选拔精心训练出来的优秀人才，在崇高的信仰前提下，做最下三烂的行当。
‐‐从这个角度说，周新宇是合格的。
&ot;&ot;但是她是活人，他怎么能生生改变她的面容？！
&ot;王斌眼中含着热泪，&ot;她是无辜的，是无辜的‐‐&ot;&ot;她现在是我们的敌人。
&ot;冯云山苦涩地说，&ot;在她主动投案之前，她都是我们的敌人。
&ot;&ot;她在国内？！
&ot;王斌问。
&ot;对，就在北京。
&ot;冯云山说。
&ot;我去找她，让她自首！
&ot;王斌怒吼。
&ot;回来！
&ot;冯云山厉声说，&ot;不仅如此‐‐我怀疑他们对她使用了神经控制药物，她很可能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也就是说，她可能还是在把我们当成敌人！
&ot;&ot;但是她是晓琳！
&ot;王斌血红眼睛怒吼。
&ot;现在她首先是敌人，是军情局上尉谍报员上官晴！
&ot;冯云山厉声说，&ot;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ot;&ot;她是晓琳！
&ot;王斌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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