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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心都碎了,脸色铁青。
肖天明深呼吸:&ot;我也是陈光的朋友。
&ot;&ot;他是我的发小!
&ot;王斌急了,&ot;你知道什么是发小吗?!
我们一起长大的!
我们都跟亲兄弟一样!
&ot;&ot;可是你是干什么的现在?!
&ot;肖天明低声说,&ot;你是党的干部,我是党小组长!
我命令你‐‐给我在这里坐着一动不动!
&ot;&ot;那我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深渊?!
&ot;王斌声音颤抖,眼中都含泪。
肖天明不语,半天:&ot;情况没有明朗以前我们不能有任何动作,什么可能性都有!
&ot;&ot;陈光不可能是鼹鼠!
&ot;王斌说,&ot;他怎么可能是鼹鼠呢?&ot;&ot;我没说他是!
&ot;肖天明说,&ot;但是我也没说他不是!
‐‐因为我说什么都不算,我们要以事实为依据!
&ot;&ot;我要向局里汇报。
&ot;王斌忍住眼泪,&ot;我要向冯局长汇报,他也是看着陈光长大的!
&ot;&ot;你可以汇报,你是行动组长!
这是你的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我不反对。
&ot;肖天明点头,&ot;我们都听组织安排。
&ot;冯云山冷静听完王斌的汇报,片刻之后冷静地说:&ot;不许惊动目标,你能不能做这个任务?不能做就撤回来,在党和祖国面前我们都没权力感情用事!
我们要对党绝对忠诚,服从最高利益!
&ot;&ot;是!
&ot;王斌挂上保密电话,闭上眼睛眼泪流出来。
肖天明站在他身后也不说话,递给他一支烟。
王斌久久闭着眼睛,让眼泪流着。
许久,他睁开眼睛,声音颤抖着:&ot;我这是干的什么工作啊?我的爱人被敌人搞下水了,现在我连兄弟都没了……&ot;荒郊野外,陈光坐起来点着一颗烟。
他低沉地对正在穿衣服的孙珍珠说:&ot;珍珍,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找你了。
我觉得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对不起小梅。
我知道你是好女孩,但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了。
我给你一笔钱,我们算了吧。
&ot;孙珍珠傻傻地看着他:&ot;陈大哥,你不要我了?&ot;&ot;我要不起,我不是那种能拿的起放得下的人。
&ot;陈光很痛苦地说,&ot;算了吧,我心里也很难受。
但是我是军人,我有小梅,也有自己的原则……这样下去,我什么都毁了……&ot;&ot;那我们走,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ot;孙珍珠抓住陈光的手含泪说,&ot;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ot;&ot;开玩笑,我是军人我有自己的工作。
&ot;陈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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