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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道夫见我油盐不进，冷哼一声直接走了，其实对于霍道夫的出手相助，我倒是有些意外的，我和他交集不多，他却还能记得我这么个人，实在是难得。
"
人都走了，还不出来？"
哗啦——窗户突然被打开，虽说已经开春了，但是北方的空气中还是略有些凉意的，冷风吹进来，男人越窗而入，顺手关上。
我听着声音，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刚刚离开的的张起灵，带着兜帽，就那样站在那里。
"
听了那么久，是还有什么疑问吗？"
眼前的人，自带着一种疏离，光用眼睛被他盯着，就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但我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他这种人，没见过上千，也有一百了，所以早就有了免疫力。
就这样，我俩对峙了许久，他才终于开口。
"
你，还有事没说。
"
我笑了笑，"
我认为，我该说的都说了。
"
当然，不该说的，就不说了。
张起灵眼睛一眯，下一刻直接冲了过来，速度很快，可我一动没动，因为我没有在他身上感觉到杀气。
他掐住我的脖子，眼中有一丝疑惑。
"
为什么，不躲？"
我淡然的道:"
你并没有想杀死我。
"
我俩又是一阵沉默，忽然他低下头，直接凑到了我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
"
熟悉的味道。
"
对于张起灵突如其来的靠近，我直接愣住了，他说的话，更是让我有些迷茫。
"
什么…味道？"
我下意识的反问，张起灵也不知道，但是…这种味道他不讨厌。
还有一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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