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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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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眼立刻追究，&ldo;你想要什么？&rdo;

我勉强一笑，&ldo;你不觉得你该问杏花？&rdo;钱眼马上转攻杏花，杏花死活不说。

我喝着茶，努力把思绪从自己的往昔拉开。

想起谢审言方才没有接香，他一定没有什么愿望，心里也没有想要的东西。

我暗叹，不由得抬眼看他。

他原来静静地低头坐着，却像感觉到了我的目光似地忽然抬了头，虽然隔了他的面纱，我还是觉得他看到了我对他的注视，一时吓得脸热心跳，忙垂目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放下杯子时，瞥见他又重新低了头。

李伯起身只给我和谢审言的茶杯倒了茶，我感到我的脸红到了脖子，幸好钱眼正专心盘问杏花，没注意到我的失态。

钱眼在杏花那里没问出什么来，大声叹息道：&ldo;杏花娘子和我不一条心呀！

&rdo;咕嘟咕嘟把茶喝了个精光，说：&ldo;这茶杯怎么这么小？喝得真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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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说道：&ldo;一会儿你和马一起喝水，肯定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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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眼看着杏花摇头道：&ldo;杏花娘子，我刚才在菩萨面前求他保佑咱们俩成双成对，你现在就让我和马去喝水？&rdo;

杏花低声说：&ldo;谁让你……&rdo;没说完就红了脸，也低头喝茶。

我看钱眼，&ldo;问你了吗？你就说了？&rdo;

钱眼厚颜地笑，&ldo;我问了她七百遍，她竟然不问我！

知音，有空你教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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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ldo;钱眼，我说了话，你可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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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眼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地问：&ldo;知音，你刚才面露伤感，想到什么了？告诉我，我给你帮忙，你为我说好话，行不行？&rdo;

我忙抵挡道：&ldo;每个人都有过遗憾，钱眼，你别跟我说你从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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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眼紧皱了眉，两个手指在下巴上一通狂敲，最后说道：&ldo;你别说，我还真有让我一辈子都遗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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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都感兴趣了，拿了茶壶给钱眼倒茶，说道：&ldo;快讲讲，别说是和钱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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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眼摇头，一副讲述遥远往事的模样：&ldo;不是和钱有关的。

很久很久以前，我小的时候……&rdo;

我皱眉，&ldo;很久很久以前，你还不小？&rdo;

钱眼一瞪我，&ldo;知音，我刚要正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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