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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伯爵先生，&rdo;他叫道。

接着，他说的第一句话便是：&ldo;发生什么事了？&rdo;

伯爵是一个沉着冷静的人，他的泰然自若同上尉的急躁性格恰成鲜明的对照。

他先向上尉欠了欠身，然后以一口浓厚的俄国腔说道：

&ldo;上尉，在我们谈论别的问题之前，我首先要告诉你，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荣幸见到你。

我们分别的时候，你在大陆上，而现在你却在一个小岛上……&rdo;

&ldo;我哪儿也没去，伯爵先生。

&rdo;

&ldo;这我知道，上尉。

请原谅我未能赴约……&rdo;

&ldo;伯爵先生，&rdo;上尉大声地说，&ldo;关于这个问题，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待会儿再谈。

&rdo;

&ldo;一切遵命。

&rdo;

&ldo;我也是一切听从你的意见。

不过，仍请允许我再度向你提出刚才的问题：究竟发生什么事了？&rdo;

&ldo;我正要向你请教哩，上尉。

&rdo;

&ldo;什么，你也一无所知？&rdo;

&ldo;什么也不知道。

&rdo;

&ldo;非洲大陆的这一部分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小岛。

关于这一点，你没有任何情况可以告诉我？&rdo;

&ldo;没有。

&rdo;

&ldo;这次灾害波及面究竟有多大？&rdo;

&ldo;我同你一样，上尉，一无所知。

&rdo;

&ldo;不过，你总可说一说地中海的北部海岸……&rdo;

&ldo;现在这个海究竟还是不是地中海？&rdo;铁马什夫伯爵杆断了上尉的话，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ldo;这个问题，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因为你是从海上来的。

&rdo;

&ldo;我没有到过沿岸的任何地方。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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