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周末本来和人约好了去打球，当下果断慡约，拎着包蹿了起来：&ldo;回！

我请你吃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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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寻说：&ldo;应该我请你，我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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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西临：&ldo;……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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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轻车熟路地跑到了学校门口的烤串小摊，&ldo;窦老师&rdo;举着一根菜肉交加的混合肉串，戳了戳徐西临：&ldo;有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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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临：&ldo;我感冒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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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寻：&ldo;没事，今年打了疫苗，不怕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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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临于是就着他的手，替他把上面的色泽艳丽的胡萝卜叼走了：&ldo;唉，怎么那么多事儿？好了，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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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寻这才低头啃起肉来，啃了一会，他又觉得自己只顾低头吃东西实在很不像话，像个沉闷蔫吧的饭桶。

他偷偷瞥了徐西临一眼，搜肠刮肚地试着找了个话题：&ldo;听高年级的人说，我们系有些特别有钱的实验室，本科生也能常年养着小老鼠做试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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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临差点让烤串噎住，这正吃着东西呢，他聊耗子，窦老师也是真有想法。

可是好久没见，徐西临听着窦寻这么艰难的没话找话，心里忽然有点软，很配合地接话问：&ldo;老鼠贵吗？&rdo;

&ldo;挺贵的。

&rdo;他一接话，窦寻就好像蒙对了一道难题一样兴奋起来，认认真真地回答，&ldo;据说为了保证它们身体健康，得精心喂养，保证伙食，必要的时候还得给听音乐，引导他们爬管道锻炼身体，养好几个月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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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徐西临艰难地把食物咽下去，&ldo;那你们血淋淋的实验室谁收拾？&rdo;

&ldo;可以铺塑料布。

&rdo;窦寻说，&ldo;做完实验一裹就把尸体都收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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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临：&ldo;……&rdo;

窦寻：&ldo;然后批量卖给学校门口烤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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