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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神凑过去嗅嗅道：“水没问题，我没闻出里面有什么害人的东西，术法应该只是作用于水面，不让人照镜子而已。”

花染也猛嗅水杯，说他也闻出来了。

只是没先说而已。

还白了犬神一眼。

犬神压下一口气，“闻就闻，谁跟你比，少跟我说话！”

“你凶什么凶！”

花染为了不想让自己在妻主面前显得没用，他见那两个老人家还没出来，便主动起身，说要用好耳朵去听听她们密谋什么。

乔依哪里放心花染。

她跟着一块去。

在里头那间小木屋里，更年老的阿婆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

面前就是一个木板，没有镜子。

但阿婆却美滋滋，仿佛看着镜中自己绝色的容颜。

旁边耳背的阿婆道：“客人都在外面等着呢，你现在才开始打扮做什么，快出去招待客人，我看那姑娘的包里有细粮，虽然不多，但咱们也很久没吃到了，用多出来的粗粮换点。”

“哎呀阿妈！

你看那姑娘身边两位男子多好看。

黑头发麻花辫的那位，杏眼含情。

而那穿斗篷的男子，则一脸媚相，看得我这心……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那么貌美的男子呢！”

乔依挑眉。

花染则回头看看乔依。

他们离得够近，不用花染传话，乔依便听得一清二楚。

他甚至张嘴，用口型道：“阿妈？”

违和感更重了。

但乔依也很在意更老的那个阿婆夸花染貌美。

因为表情就像是要娶他似的。

他们在听，耳背的阿婆叹了口气。

“女儿，是阿妈对不住你，没能将你带出去，让你样貌不差，却只能一辈子待在这破村子。

那两个男人一看就可能嫁给你，很可能，他二人都已经是女子的夫婿，你还是……不要想了。”

“阿妈！

我……我不想换细粮，我想换那姑娘带着的衣裳……我穿上她那身，一定像换了个人似的……”

花染听着，内心忍不住腹诽。

你别说是穿上妻主的衣裳，你就是把脸也变成妻主的样子，身体散发的依旧是腐朽和遭烂。

看上你，我呸！

我把眼珠抠下来，我也不会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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