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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
与我一道的女子在何处?”
年若薇有些恐惧的开始挣扎,可发现手脚都被绳索束缚,那绳结极为古怪,她越是挣扎,绳索越是收紧,勒得生疼。
“小蹄子,你今儿开始就是我绣春楼的姑娘了,你需乖顺些,伺候好家主才最打紧。”
年若薇听出绣春楼是烟花之地的名字,眼前不怀好意的陌生男女,必定是老鸨子和龟奴儿。
她顿时怒不可遏,岂有此理!
在朗朗乾坤的闹市里,这些人竟然如此猖狂的拐卖良家女,甚至还要逼良为娼,简直目无王法。
“你们抓住她的脚,我要在她脚底板盖上我绣春楼的戳儿。
今后她就是绣春楼里的青莲姑娘了。”
一听到那老鸨子说要在她脚底板盖戳,年若薇顿时吓得瞪圆眼睛。
她记得江南入了贱籍的风尘女子,都会在脚底板上盖上识别贱籍和归属妓院的印子,那屈辱的印子一辈子都无法抹去。
当年陈文宴喜欢的瘦马隋莹就是因为贱籍,在脚底板盖了贱籍的印子,即便陈文宴给她脱了贱籍,也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眼看着那染着暗红印记的戳印渐渐的靠近她的双脚,年若薇顿时目眦欲裂,吓得拼命挣扎着,这乐籍的印子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贱籍中的乐籍是最为卑贱的存在,凡入乐籍者皆为贱民,他们男的世世为奴,女的代代为娼,受尽凌辱。
且贱籍不许与良民通婚,更不准参加科举考试。
她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落下这屈辱的印记,可无论她如何挣扎,却依旧被两个龟奴儿抓住了双脚,被老鸨子在脚底板上盖下了乐籍的印章。
年若薇简直欲哭无泪,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有两个老妈子拎着木桶,手里拿着丝瓜瓤,动作粗鲁的强迫她沐浴更衣。
“青莲啊,一会你要好好伺候家主,只要你腹中的转运珠能让家主转运,回头家主定有重赏。”
“你可千万别挣扎反抗,否则就是个死字。”
其中一个老妈子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低声提醒道。
“什么转运珠??”
年若薇心下一沉,总觉得老妈子口中的转运珠,说的是她腹中的孩子。
“这转运珠啊,就是你腹中的孩子,孕与运气的运同音,南洋术士有秘法,说是”
那老妈子多年来虽然对许多女子说过同样的话,但仍是觉得有些恶心想吐。
她清了清嗓子压下那股恶心劲儿,这才继续说道:“说是与有孕之人同房,致其滑胎小产,与之交合的男子身上的厄运,就能随着小产的孩子一起被带走,男子还能吸收有孕之人腹中孩子的气运,借此转运积福和敛财气。”
“呕”
年若薇头一回被别人说的话给恶心吐了,此刻她捂着嘴角,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
她从未料到世间竟然会有如此歹毒和恶心的邪术,那使用这邪术的男子,该被五马分尸。
从两个老妈子熟练的语气神态和动作中,年若薇笃定她不是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受害的孕妇。
“你们家主是谁?这妓院和夫子庙街巷里的成衣铺子,都是他的产业吧。”
“家主就是家主,家主咳嗽一声,整个江南都要抖三下。”
听到那老妈子敬畏的口气,年若薇开始回忆江南有哪几家权贵之家能如此手眼通天,藐视王法。
兀地,她想起来陈文宴提醒她要小心曹家,对了曹家!
曹家在此次天子南巡中表现的极为低调,她差点就忘了显赫一时的曹家。
“二位妈妈,你们家主可是姓曹?”
那两个老妈妈对视一眼,年若薇从二人眼中看到了慌乱和惊讶。
“你管家主姓谁名谁做甚?你一个破落的乡下人知道什么?”
“眼下江宁府该戒严了吧。”
年若薇语气笃定的说道。
那二人愈发诧异的看着眼前秀美的乡下女子,她们总觉得眼前这个貌美的女子,与从前送来的女子都不一样,具体哪儿不一样,她们一时间也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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