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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什么?&rdo;他问。
&ldo;在调查谋杀案中,每个善良的公民都必须向警察局提供所需的证词。
&rdo;我严肃地说,&ldo;拒绝协助有可能被视为同谋。
&rdo;
鲁尔维克没有反应。
&ldo;逮捕您不是不可能的。
&rdo;我补充说,这明显是不合法的威胁,所以我急忙地改口:&ldo;在任何情况下,您这种拒不提供情况的态度,开庭都会对您非常不利。
&rdo;
&ldo;我要穿衣服。
&rdo;鲁尔维克忽然说,&ldo;我不想老是躺着。
我想看看奥拉弗。
&rdo;
&ldo;有什么目的?&rdo;我问。
&ldo;想看看他。
&rdo;
&ldo;您不认识他的脸孔。
&rdo;
&ldo;我不需认识他的脸孔。
&rdo;他说。
&ldo;那您需要什么?&rdo;
鲁尔维克钻出被子又坐起来。
&ldo;我要看看奥拉弗,&rdo;他的声音很大,&ldo;为什么问这些问题?为什么我不能看看奥拉弗?&rdo;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ldo;您是想识别一下尸体对吗?&rdo;
&ldo;识别?识别……是不是认出的意思?&rdo;
&ldo;不错,是认出的意思。
&rdo;
&ldo;想,想识别。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