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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杰闻到了他身上极为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皱着眉说:“你没标记他?”
听似问句,其实是断定事实,辜骁只好道:“他发情期已经结束了,可能是第一次发情,情况比较严重。”
邝杰掩饰不住眼底的厌恶,说道:“你为了这个oga打晕我两次,劝你把房门锁好,别再祸害我。”
他对家中的客人语气轻慢,态度无礼,辜骁却没打算和他计较,一来是秦夏给他打过预防针,说是邝杰性格比较冷淡孤僻,二来是邝豪曾在饭桌上无意间聊到过,说邝杰小时候被学校里的同学孤立过,因此很是排斥与陌生人接触。
餐桌上摆着一盘白馒头,旁边是一罐辣酱和一包榨菜,辜骁知道榨菜是秦夏留给他的,此前还贴心地准备过一些酱菜给这个不会吃辣的外来客。
不过他似乎没留意榨菜的配料,买了一包泡椒榨菜,辜骁也没看清黄澄澄的一条并不是榨菜,一口塞进嘴里嚼烂了,然后就跑去厨房吐了,还喝完了一个大搪瓷杯的凉白开。
他满面通红地从厨房走出来,看见邝杰一手捧着馒头,一手拿勺子舀了几大勺辣酱扣在馒头上,怡然自得地咬进嘴里,眼睛余光轻蔑地瞥他一眼,随即回房了。
来重庆好像点背到现在,辜骁不由得怀疑重庆是不是他的劫难地,他只不过是来这儿取个景画幅画,动作快点,十天半个月就能撤离了。
结果呢,大雾散去,天霁云清,他本可以背着画板继续进行他的创作,却要守着这个半死不活的oga……等一颗避孕药。
拉开纱帘,推开窗户,江上的清风扑面吹来,书桌上的画纸也微微浮动。
辜骁走不脱,只能坐在房间里打线稿,他对着画板凭借记忆用炭笔勾勒轮廓,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沙沙的走笔声。
他坐在床尾的沿儿上,画具都搁在一旁的凳子上,当他去摸另一支炭笔时,却不小心摸了个空,咦,是滚到地板上了吗?他低头搜寻,发现脚边并没有东西,再等他抬头时,整个人忽地定住了,好像被人点了穴。
亏得他有良好的视力,否则头再偏左一寸,可能就要血溅当场了。
他那支削得锋利的炭笔正尖利地对着自己的颈侧,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匕首,而刺客荆轲此时正无声无息地跪在他身后,屏息凝神地瞄准着他。
怪他大意,满屋子都飘散着甜腻的香气,他慢慢也就习惯了,待这香气四处游走时,他还当是窗外的风撩动了这片信息素的海洋。
谁也想不到,昨日还在他身下如浮萍般脆弱的oga,此刻能聚精会神地狙击他。
“我……”
“闭嘴!”
身后那人用沙哑却尝试恶狠狠的语气低喝道,他握着炭笔的指节紧绷泛白,仔细观察,炭笔的尖端在发抖。
辜骁把双手缓缓举起,做投降状,很是冷静道:“我不是坏人。”
岂料他的真情自白却换来了截然相反的效果,身后的荆轲猛地用右手勒住他的脖子,左手的凶器死死地抵在他的颈动脉上,继续凶狠地警告:“我叫你闭嘴!
无耻!
卑鄙!
是不是他叫你这么做的?他在哪里?说!”
“……”
辜骁只咽了口口水,凸起的喉结在oga的掌心滑过,这种天然的雄性性征的捭阖,顿时令一个曾雌伏于其之下的oga乱了节拍,他顿时有一丝的疲软,整个人往下溜了一截,随即又跪坐起来,努力挺起腰杆,严厉逼问:“你说不说?别以为我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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