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顺利地摸到马，抚摸了它几次，轻轻挠了挠马的下巴。

这时他发现卫生间的对面角落里还有一道门。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马，走向那道门。

他靠在门上，怯怯地推开门。

这道门通向教授的卧室，一个小房间，书和鞋扔得到处都是，有一张单人小床。

卧室还有一扇门，打开这扇门就能回到楼梯平台上。

理查德注意到楼梯平台的地面和楼梯一样，也有最近留下的磨损和划伤，这些痕迹符合有人把一匹马赶上台阶的想法。

他不可能想要亲自去做这种事，更不可能想当被赶上去的那匹马，然而这种可能性终究存在。

但为什么呢?

他最后又看了一眼马，马最后又看了一眼他，他转身下楼。

&ldo;我同意，&rdo;他说，&ldo;你的卫生间里有匹马，看来我终究还是需要喝一口波尔图。

&rdo;

他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也给雷格斟酒，教授静静地望着炉火沉思，正需要再斟一杯。

&ldo;说到我为什么会摆三个酒杯，&rdo;雷格打开话题，&ldo;先前我还在纳闷呢，现在我想起来了。

&ldo;你问我你能不能带个朋友，但你似乎并没有带来。

无疑是因为沙发。

没关系，这种事经常发生。

哇，别太多，会洒的。

&rdo;

与马有关的问题突然全部离开理查德的脑海。

&ldo;我问过?&rdo;他说。

&ldo;对，我现在想起来了。

要是我没记错，你打电话问我行不行。

我说那是我的荣幸，真心诚意的。

换了我是你，早就锯开沙发了。

你不想为了区区沙发而牺牲人生幸福。

也可能她觉得和你以前的导师共进晚餐实在无聊得恐怖，决定用洗头这种更激动人心的活动消磨时间。

我的天，我知道我会怎么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