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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啊？&rdo;这个问题太突兀，叶黎感到很茫然。

&ldo;杜特。

&rdo;星尘抿了抿嘴唇，看上去不太愉快。

&ldo;我看到那本书了。

&rdo;

&ldo;书？&rdo;叶黎问：&ldo;什么书？&rdo;

&ldo;《方向论》！

&rdo;星尘胸口起伏了一下。

&ldo;你早上跟我说可以看你的书，我在你书柜的最里面，看到了这本。

&rdo;

&ldo;对，我的确是有一本，那是我上学时候的书……&rdo;叶黎不解：&ldo;这本书有问题吗？你为什么要说我喜欢……杜特？&rdo;

&ldo;他是黑发！

又长又卷！

还很成熟！

&rdo;星尘的声音大了起来：&ldo;而且你在扉页上跟他表白了！

&rdo;

&ldo;表白？&rdo;叶黎觉得自己有可能是听错了。

&ldo;感谢与我相伴的岁月，但如今，我们却需告别，我心中痛苦，却又无可奈何，命运的选择从来不在于我。

&rdo;

&ldo;所以呢？&rdo;叶黎仰着头，脸上还是很茫然。

&ldo;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写在他照片旁边的这些话，不是表白吗？&rdo;星尘对于他这样平淡的反应气得要命，偏偏还要把怒气压抑着，摆出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

&ldo;而且刚才选择的时候，你的目光在他的名字上停顿了五秒钟。

&rdo;

&ldo;你先等一下！

&rdo;叶黎又好气又好笑，举手打断了他：&ldo;你知不知道，杜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rdo;

&ldo;我知道，杜特博赛迪死于恒河纪年一一二三。

&rdo;

&ldo;那为什么……&rdo;

&ldo;真正的爱并不会为时间而阻隔。

&rdo;星尘不甘心地看着他：&ldo;有很多人，他们无法爱上身边真实的人类，却爱上了一些虚幻的，甚至是死去多年的人，而且这种爱可能会延续一生……我查过了，有很多这样的先例，你知道这种事情吗？&rdo;

叶黎突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ldo;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需要思考，那就请继续吧！

&rdo;他揉了揉额角：&ldo;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从那上面下来，虽然附近没什么人，万一被看到了也挺麻烦的。

&rdo;

他决定放弃和一个奇怪的机械人讨论这种奇怪的问题，转身回到了屋子里去。

餐桌上有一本黑色封面的书，赫然就是引发星尘&ldo;思考&rdo;的《方向论》。

叶黎走过去坐了下来，把书拿到了手里。

他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看到这本书了……打开之后，他的指尖轻轻地划过了已经有些褪色的字迹，那种难受的情绪再一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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