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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郁曼觉得有点痒痒的,奈何被人抱紧了,她只想挪动下屁股去缓解这点难耐之感。
易鸢总觉得有些恍惚,好像少了点什么。
对,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也对,只是单纯的做爱,发情什么的,是落后的动物本能。
但她还是能闻到若有若无的玫瑰花香,是女人偏爱的味道。
易鸢的性器隔着布料在女人的蚌肉上磨动,她已经有些累了,柯郁曼微微地往右倾斜,她双腿夹住了易鸢的屁股,两人柔软的胸部紧紧相贴,易鸢总算意识到,这样的姿势真的影响发挥。
柯郁曼却这时扒开了自己的内裤,肉棒一下子戳开阴唇,抵在有了潮意的穴口。
易鸢像饿急的狼,她眼神迷离又痴狂,手上的力气好像又回来了,她用力托住女人,肉刃如猛蛇般捅进花穴,柯郁曼被操的上上下下,胸部连内衣都束缚不住,剧烈的晃动着。
易鸢感受着甬道里的潮湿,那花径又热又紧,可插起来又一股顺滑而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心跳扑通地加快,脸又红又热,微卷的长发随着动作轻微飘扬。
易鸢抱着柯郁曼边走边操,走动的时候一挺一挺,肉棒更加深入穴中,时而抵在柔软的宫颈,柯郁曼失神的呻吟着,她叫声像猫儿一样挠人心弦,激的人更加兴奋。
她们挪去卧室里,易鸢把柯郁曼压倒在床上,这时才感受到手臂的酸疼。
柯郁曼摸上那精密的机械,仿佛感受到一股残酷的冷感。
“好像感受不到疼了。”
易鸢低声如呢喃,她们脱下对方的衣服,夕阳从窗外斜射来,屋子里染上落寞和那微不可觉的凋零。
好像把原本恢弘的太阳束缚成渺小的一束,狭隘的格局,落魄的人生。
易鸢轻轻地吸着柯郁曼的乳房,像婴儿一样单纯吮吸,舌头在乳头上旋转地舔,柯郁曼勾住她的腰,整个人柔软的想要融化了一样,越来越脆弱却越紧紧相拥。
她手指插进易鸢的发中,有时把持不住一样揪住几绺,骨感的手更加显出青色的血管。
易鸢的性器卖力地操弄着,感受着女人越来越紧致的穴,肉棒像不断积压的水枪,被软肉绞着吸着,她深深地喘息,直到柯郁曼剧烈的扭动起来,甬道里喷出大股黏液,她高声的娇叫着,身体痉挛般颤动。
易鸢也忍不住了,她猛地一挺腰,肉棒抵在宫颈上射出喷薄的精液,不知多少要流入那狭小的宫口。
事后她们静静地躺在床上,明明还不是很熟的人,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爱,也不觉得尴尬,对面楼房的灯亮了,是谁的妈妈在大声呵斥着孩子,引得楼下的狗也暴躁叫起来。
“你是不是跟很多人做过啊。”
“没,你是第一个。”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柯郁曼轻笑一声,勾着唇说:“对你有好处的关系。”
易鸢噤声,她有时觉得自己糟糕过了头,好像要故意说点什么惹怒她,想看她失控看她愤怒,现在反倒被说的心下难堪,只好闭嘴。
易鸢又受不了这么安静的空气,她想到什么轻轻地说:“唔......七年前,你还在意吗?”
“在意什么?没对你说谢谢吗?多亏了你,没有了那个爸爸,我跟妹妹才能活下去呀。”
......
易鸢不再作声,随着夜晚的到来,有些冷了身体瑟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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