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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知故问。
苏婥猜到他想要什么答案,还是兜转说:“没干什么。”
下一秒,她的腰被掐了下。
祁砚就没点怜香惜玉的觉悟,手掐的力道丝毫不减。
苏婥细皮嫩肉的,经不起痛,不经意朝他方向躲。
她低声说:“谁知道你记不记仇?”
“我记仇?”
祁砚哂笑地微弯下身,到和她视线平齐的高度,抬手稳住她后脖颈,牵制住她想逃的机会,逼她抬眼看他,“惹事的是我?”
苏婥本就理亏,干脆不说话了。
祁砚看她一眼,浓沉滚过的也辨不清是什么情绪,几秒后,干脆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意料之外的位置变化,苏婥吓了大跳,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就主动勾紧在祁砚脖子上。
“你干什么?”
她讶异得嗓音有些发抖。
祁砚抱她,还是以这个姿势,是吃错药了吗?
祁砚像是早有预料她这种态度,一副随时会松的样。
他看出她那点纠结,问她:“我什么时候养你养成这样了?”
这话没头没尾的,苏婥愣了几秒,“哪样?”
“连话都不敢说。”
苏婥否认说:“我没有。”
“那怎么有话不说?”
祁砚顺手从冰箱里拿出整袋荔枝,不管不顾边缘的冰凉就往她怀里塞,苏婥被冻得手直往回缩。
她是有话要说,但他是怎么知道的?
苏婥心里没底,猜不透祁砚的想法,只好佯装理直气壮:“你要我说什么?”
祁砚看她,想到白天徐照说的一句话——“在你看来,她会承认那个家庭吗?”
这个问题,徐照没有给到详细完整的答案。
但他的语气像是给了否定方向。
这种情况,祁砚不了解苏婥和程家的具体关系,只能言简意赅带到:“有想说但没敢说的事吗?”
话已经点到这么直白的份上,苏婥想装傻好像都于事无补。
她该庆幸祁砚的聪明,还是该惧怕类似步步为营中,她不用想就会是战败的那方?
苏婥不确定祁砚知不知道程家,但有个问题,她想问他很久了:“如果我说要走,你会放我走吗?”
“你觉得?”
祁砚觉得这句话挺有意思,“你想走去哪?”
苏婥没说,但她隐含在开始试探他的态度。
祁砚很纯粹地告诉她:“我没拿四年和你开玩笑。”
也就是说,她的说走就走除非是闹脾气,其他任何理由,在他这都不成立。
苏婥心中涟漪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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