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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称呼就可以知道,一般军校只能称霍嬗为‘大司马’,赵充国等人可以称‘君侯’。
也就是公孙敖维护霍嬗,所以在军中称呼‘大司马’。
所以有些立功的机会,其他人都看着眼红,只是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到底先用谁这就是大司马的选择了。
霍嬗看向康达,说道,“你率部准备一下,你部记得多备盾牌和枪、戟,能不能做好?”
康达信心十足的说道,“君侯放心就是,若是让匈奴人破了阵,无需君侯治罪,我提着脑袋来见!”
这又是一个无比辛苦、无比艰巨的任务,虽然汉军的骑兵部队不少,可是更多的还是步兵。
用步兵对决骑兵,这看似是处在天生的劣势。
不过汉军用步兵对阵匈奴骑兵的经验也比较丰富,前排用盾、后排用枪、戟,只要骑兵跑不起来就会陷入苦战,甚至沦为步兵的鱼肉。
但是这对于步兵的要求极高,只有军事素养极高的步兵才能在骑兵声势浩大的冲锋之下心态不崩。
一旦步兵的阵型垮塌了,那就成为骑兵的猎物。
令行禁止、动作整齐划一、阵型齐整,这就是步兵对阵骑兵的基本要求了,这个任务也不是一般的步兵可以做到的。
霍嬗随即看向谭杰,说道,“你也准备一下,所部和康达一左一右,这一次匈奴人多,只怕是一场苦战,万万不可丢了殿下的脸面!”
谭杰就激动不已,也无比坚决,“君侯放心,若是末将后退半步,提头来见!”
康达和谭杰也都是老熟人了,康达是霍嬗年少时就跟在身边一起练习骑射的伙伴,谭杰则是太子刘据的门客。
这两人也都是跟着霍嬗打过仗,算得上是心腹当中的心腹。
升官速度是比较快,给的机会也多,不过这一切也都是建立在他们有一定能力的基础上。
毕竟如果要是没点能力就只是提拔,那反而是害了他们,也是有损于霍嬗和刘据的威严。
有人提携自然无比重要,可是也不能小看了自身的能力。
霍嬗刚到交河城就顾不上有任何的休息,他也必须要抓紧时间去排兵布阵,这些也是不折不扣的大事。
时间紧任务重,匈奴人随时都有可能到来,这个时候要是不抓紧时间,那就是在拿将士们的生命开玩笑了。
霍嬗看向任安问道,“现在粮草倒也罢了,抓紧时间将军械运来。
尤其是箭矢,绝对不能有任何短缺,再派人去催海西侯。”
任安也没有怨言,他这一路就是将粮草从轮台运到交河城、运到员渠城,往往复复的好几回了。
可是这就是行军打仗,匈奴人的踪迹难寻是一回事,战事有了一系列的调整就是另外的一码事了,那自然也就需要不断的去进行调整。
这不是霍嬗在折腾人,而是打仗就是这样的一个路数,怕死不要参军,担心不断行军等等更不要参军。
现在这还只是前锋大队来了,以及一小部分留守的士兵。
公孙敖带领着大队还在急行军赶来,现在可不是汉军最为强盛的时刻,现在的准备还没算完善。
霍嬗的心情不错,主要是自己现在时间上还算充裕,虽然一路急行军肯定是比较着急,将士们的体力肯定是有不小的消耗。
好在现在这一切也算是有时间足以去恢复,体力方便应该不至于有太大的问题,大军现在也确实是来得及。
陈居小声对霍嬗说道,“君侯,真要是匈奴人来了,君侯万万不可冲阵。
实在不行,我领人过去冲阵就是。”
霍嬗看向陈居,怀疑问道,“你是如何想的?我乃大军主将,岂能轻易冲阵!”
别看霍嬗的话说的无比坚决,似乎也是有着这样的一些认知,这一次是打算求稳等等。
可是看看陈居的表情,显然是不太相信。
看到陈居还是不信,霍嬗就笑着问道,“是不是这一趟出征之前有人找了你?是陛下,还是大将军?”
陈居也不隐瞒直接说道,“陛下令人传旨了,皇后殿下和太子殿下也传旨。
少君侯也亲自叮嘱,让我不能让君侯冲阵。”
“放心好了,我不会轻易冲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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