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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作家从来都是与人民的心相通的。
真正的作家的灵魂之中永远保留着人民的位置。
&ldo;人民&rdo;二字对真正的作家从来不是抽象的名词或概念。
这一点事实不由他们的笔是否只写人民来判定,而由他们的情感幅度来证实。
在这一前提之下,他们的笔为识字的人尤其为有阅读习惯的人们而创作,他们却用心去关注那些可能不识字的在贫穷的泥淖中匍匐的人们。
也许有人轻蔑这一种情愫,说这不过是同情。
但如果没有了一些人对另一些人的同情,也便没有了一些人希望能为另一些人做些什么的冲动。
那么世界上大概就只剩下了人为自己做什么的冲动。
而世界真到了这种地步,是连仁慈的上帝也会产生厌恶的。
我们已处在这样一个时代的人口处‐‐它似乎将一切法则都归结到了金钱本身的法则上。
于是它使一切人的头脑都变得极端简单化了。
于是它使它本身的特点也变得极端简单化了。
简单得直截了当而且粗鄙……
近来我听到一种说法‐‐传统在台湾,法制在香港,腐败在大陆。
这当然是很偏激的说法。
我相信台湾和香港也自有他们的腐败。
并且进一步相信,腐败在这个世界上到处都存在。
只不过程度不同罢了。
但一个事实是‐‐大陆,也就是我们共和国肌体上发生的腐败现象,的确是到了这样一种程度‐‐它几乎使我们大多数国民,在每一个月里都能深切地感受到它对我们日常生活的侵蚀。
正因为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老百姓才祈祷反腐败能够对我们共和国的肌体,从真正意义上起到一次清除作用。
而另一个事实是‐‐的确,腐败已然侵蚀到了公检法部门。
即使不能说非常之严重,也可以说是相当之严重了。
这就难免会使普遍的者百姓,对我们共和国的前景感到沮丧和悲观了。
因为,普遍的老百姓,对于所谓权钱交易,耳濡目染的,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了。
我也许会站在今天写明年和后年我预测可能发生的事,却绝不会,永远也不会,铺开稿纸,吸着姻,潜心地去编织一个很古久的故事。
即使我下了天大的决心,写下第一行宇以后,我也肯定会跳将起来反问我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这样?意义何在?虽然,我十分明白,写历史是多么稳妥的选择。
因为那样,差不多只有那样,一个中国的当代作家,才能既当着作家,又不至于和当代,尤其是和当代的主宰者们,发生在所难免的矛盾,抵触和冲撞。
并且,毫无疑问地,虽然民主程度已较宽松(我感觉是这样,实际上也是这样,但愿我的感觉是对的),但在冲撞之中,可想而知,下场大为不妙的也肯定是作家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