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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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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倒是真的，&rdo;马克汉深表同意。

&ldo;但是他有可能在星期一晚上做了某件见不得人的事，但却和命案完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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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的确。

而且，几乎每一个认识金丝雀的家伙似乎都在星期一晚上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真是让人受不了，是不是?史基想尽办法要我们相信当时他正忙于打牌。

克莱佛‐‐如果你相信他的话‐‐在纽泽西大湖附近郊区游荡。

林格斯特要我们相信他当时正在安抚一名身心受创的病人。

而曼尼克斯为防我们穷追不舍，不辞辛苦地弄了一个不在场证明出来。

事实上，他们当时都正在做某件不愿让我们知道的事。

嗯，究竟是什么事?为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在谋杀夜这晚做这些神秘的事而不敢声张?连说出来可以洗刷嫌疑，他们都不愿意讲。

难道那晚有恶灵入侵这座城市?难道是受人诅咒，要让男人去做淫秽黑暗的事?是外来的邪术吗?我想不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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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定是史基干的，&rdo;希兹顽固地宣称，&ldo;打我第一眼看到这起命案，我就知道这是惯窃所为。

而且那些指纹就摆在眼前，加上还有布莱纳有关凿刀的鉴定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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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汉则是完全被弄糊涂了。

他原本认为史基涉案，但已经被凡斯说服，相信这起命案是极聪明、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有计划的预谋。

不过，现在他好像又开始认同希兹的看法。

&ldo;我得承认，&rdo;他说，&ldo;林格斯特、克莱佛还有曼尼克斯很可疑，不过因为他们同样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涉案嫌疑愈来愈小。

毕竟，史基才是惟一合乎逻辑推理的杀人犯人选。

他是惟一有行凶动机，而且是惟一有着不利证据指向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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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疲惫地叹了口气。

&ldo;的确，指纹及凿刀。

既然你这么相信证据，那么史基的指纹在欧黛尔的公寓里被发现，所以史基杀了那个女人。

就是这么简单，何必再大费周章呢?把史基送去坐电椅，一了百了。

……非常有效率，但是，这样就够了吗?&rdo;

&ldo;你一直对我们认为史基涉案非常不以为然。

&rdo;马克汉没好气地回应凡斯。

&ldo;哦，我承认你们认为史基涉案是合情合理的，如此合情合理的推论让我打心里无法反驳。

但是大部分习以为常的真理也仅止于合情合理而已‐‐那也是为什么它常常出错的原因。

你的推论或许可以说服一般人，然而，马克汉，它并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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